我只是根据主的指引,完成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至于世俗的名声,对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至于你说的那些对我的同僚的指控,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大主教好像听到的是一些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闲言碎语而已。一直保持着一副宝相庄严的装逼样。
“好!如此高风亮节,实在应该成为世人的楷模啊。主教大人,我没有丝毫恭维的意思,我虽然是德国人,但是我少年的时候也曾经被蒂罗尔侯爵收养过一段时间。我目睹过大战结束后那些国家被割裂造成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能够到保加利亚和希腊那些原来东正教甚至是被穆斯林统治过的国家去,一呆就是十年,我实在是对您的开拓和虔诚深表敬意。如果教廷内向您这样务实虔诚的人更多一些的话,上帝的旨意也不会在那些争权夺利者互相斥为异端的内耗中衰竭了”
听闻此言,饶是安吉洛心理素质过硬,也不禁为之动容。
终于被戳中G点了。
在后世曾经创建了“普世基督教会”组织的安吉洛大主教,当上教宗后毕生的宏愿就是重新促进基督教三大教派重新合一,与东正教和新教建立统一价值。可以说在宗教合流上,安吉洛的期望是最为强烈的。也正是从他以后,教宗这一职位才开始走出意大利,真正再一次面向全世界(十九世纪后半叶意大利统一后,到若昂二十三世为止的近百年间,教皇都是意大利本土出身的教廷人士担任的,到若昂的普世化革新后,此后数任教皇纷纷开始由波兰人和德国人竞争胜出,从这点来说,若昂二十三世在争权夺利方面确实是最为淡泊的。)
“老夫不度德量力,yù申大义于天下,诸派合流,确为平生所愿。不过即使要实现宏愿,所使用的手段也不能违背教义。”
“当然不会违背任何教义,我和齐亚诺伯爵也是出于虔诚。害怕被贪慕名利之徒窃据高位会有损我主的荣光——当然,我们也期望陛下登基之后,能够一如既往地对那些在上一次战争中受到迫害的国家表示更多的友善。”
“拯救迷途困苦中的教徒,本就是我辈传教的题中应有之义。”
联络了安吉洛大主教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反正维勒安也没打算和那些傻屁股十一世十二世啥的正面交锋。就把干脏活儿的事情分头交给齐亚诺和诺娃去干了。明面上恶心教廷的事情就交给齐亚诺去处理。他作为分管外交和宣传工作的领袖心腹,干这样的事情刚刚好。
短短几天之内,罗马的宣传部门接到了许多劲爆的爆料,有关于教廷国务卿贪墨信徒善款的,还说的有图有J8——不要怀疑,这些照片都是诺娃在盯帕切利枢机的时候挖出来的深度材料,有些则是有真有假嫁接过来的,半真半假一是时间让世人无法判断。但是教廷的信任危机倒是一下子紧迫起来。
没等教廷的人反应过来。在齐亚诺伯爵的指示和维勒安的好处贿赂下。那不勒斯等其他意大利南部大城市内一些黑手党组织都开始号召当地人抵制教会,制造事端,抗议教廷贪墨人民的善款。齐亚诺伯爵的父亲,卡布里伯爵也开始在众议院中拉拢一批议员抨击《拉特兰条约》中对天主教在意大利境内信仰地位的规定。
一时之间,教廷又陷入了岌岌危局。身处风口浪尖的帕切利国务卿一下子从“救亡之功”的光环下被打回原形。
此时,我们的安吉洛大主教适时地向庇护十一世请命,澄清事件并挽回声誉。年老智衰的庇护十一世很快答应了他的请求,临时提升他为枢机。全权负责重新改善教会形象。
安吉洛来到前台后,从黑手党到意大利众议院,都一下子很配合的接受了教会的解释,在安吉洛枢机的“全力斡旋”和“亲民善举”下,公众的愤怒很快被平息下来了,而且随着后续的巧妙证据。这次教廷贪墨风波被证明仅仅是帕切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