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罕见地居然和维勒安开起来玩笑,以他以往一丝不苟的易怒xìng格,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当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也许是因为梅毒治好后心理yīn暗程度得到了缓解诶,也有可能是由此导致的对维勒安产生了一种“一起piáo过娼”的共犯一样的信赖,“啊——一切真实太令人振奋了,今晚连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和汉斯.布罗姆那两个巨头都开始打探加入国社党了。毕竟我觉得我们今天表达的态度,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我们承诺重建陆军和海军,现在国内其他党派在这个问题上根本就不敢有所作为,真是一帮懦夫。”
“领袖,如果我们有一天参加选举真的成功了,您真的打算扩军么?《凡尔赛条约》怎么办?”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凡尔赛条约》那种屈辱的枷锁,当然要彻底打碎!彻底灰飞烟灭!只要德意志的人民还在痛苦呻吟,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莱茵兰还看得见法国人耀武扬威,在但泽看得见波兰猪的趾高气扬,德意志的尊严就不存在!要完成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些是必须要做的。”
维勒安没有经过1919年的屈辱,也没有见过1919~1923年马克比手纸都卑贱的时代,所以一开始很难产生共鸣,但是只要深入思考一下,他就会发现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
“那么,在我们强大起来之前,我们怎么面对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反对呢。如果前进得太过贸然的话,很可能会招来自己的毁灭。难道最后一步,一定要考真的动用武力么,我想如果我们能和平发展到一定程度的话,依靠威慑也是可以达到目的的吧。”
“现在我对于这方面还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想法,不过办法总会有的,无外乎就是给英国佬和法国佬找一些更加明显的新的敌人,我想我们总会有机会的——就目前来看,渲染苏联的威胁对我们的重新崛起有好处,可惜苏联还是太弱小了。
至于威慑的手段,我们当然要使用,能够不用被迫拿起武器就取回我们应得的东西的话,我们就要尽可能避免使用武力,但是使用武力不可能永远都回避得下去的。”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可不像您说出来的……我一直不以为你是一个冒险家。”
“威廉,我毫无疑问是一个冒险家,只是我从来不会拿国家和人民去赌,我只会用我自己的前途去赌,赌赢了,获利的是重新站起来的德意志人民,赌输了,输的只是我个人的政治前途。如果国家不需要我去拯救了,那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呢——不过不要那么悲观,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之间自己也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团结,如果在加上俄国人的话,在他们的夹缝中,我们有机会重建自己的尊严的——只不过有时候不得不装出一副被他们利用的样子罢了。好了,剩下的我暂时还没有想那么多,这些话你听完就算了,烂在自己肚子里就算了。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可以更加坚定的陪我们一起走完这段拯救国家的道路。”
希特勒历来说话都是透着一股狂妄的热情,这点维勒安早就有体会了,但是他几乎没有在人前表露出深谋远虑地一面过。这一番话不由让维勒安提高了jǐng惕又暗暗窃喜。看来希特勒想把自己彻底绑死在他的战车上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虽然刚才那一番言论有几分真假暂时还不好确认,需要慢慢观察消化。但是显然对方急于让自己感受到对方那种什么都不瞒着你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刻意坦诚。
“领袖,我相信你是对的。关于美英法之间的矛盾,我确实没有什么研究。这应该是一条相对可行的路了。”维勒安揣摩了一下语气,用一种显得平和的心态回答道,“选举资金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筹措的。大企业主的支持我们也有希望搞定,其他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
“剩下的就是解决那些极左翼势力的政党了,我们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