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凯瑟琳.诺娃,出身于奥匈帝国的贵族家族,是莫比亚斯公司的出资人之一,在经营领域也有不俗的成绩,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呢。”
“嘿,弗兰茨,你能来我们的集会我真是太高兴了,很高兴认识你们,蒙斯克先生与诺娃小姐。”小胡子自来熟地排排卡纳里斯的肩膀,然后转身与维勒安有力地握了一下手。
“幸会幸会,刚才听了希特勒先生的慷慨陈词,实在是令我热血,我自从上次战争结束后,因为各种原因被迫旅居海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们那么信仰坚定而又坚定果敢的人了,爱国者似乎在我心中一惊快沦落为一个概念化的名词了。你知道的,在美国能认识到的只有生意人,那些有信仰的人最多只能参加一下3K党,然后就被人各种打压。您能够团结那么多意志坚定的同志,我相信你们的事业一定会成功的。”
“你们能够谈得来真是太好了,昨天我还怕蒙斯克你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会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呢。”卡纳里斯在一边凑趣,“阿道夫,你没看见,刚才蒙斯克往捐款箱里面随手就撒了几百英镑。”
“让您见笑了,区区几百英镑不算什么,不过我对于阿道夫你新颖的理论真的很感兴趣,我们可以聊聊那些不怎么‘俗气’的事情么。”
聊着聊着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大家都有点饥肠辘辘,卡纳里斯建议大家去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吃点东西再聊,顺便还邀请了希特勒一行一起参加晚上的退役海军军官聚会。希特勒很高兴的答应了,还吹嘘起当年他正是在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发动“啤酒馆政变”的。
点了一些土豆饼、白菜煎灌肠、鞑靼碎牛肉馅饼和其他配菜,关键是每人一大扎巴伐利亚黑啤酒,大家就畅快的开吃了,看的出来现在的国社党高层都还是非常朴素的,尤其是希特勒,他在餐桌上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巴伐利亚农民,整顿饭都专注于卷心菜土豆浓汤和煎土豆饼,而且很少说话,好像吃的很专心。
维勒安善意地劝他吃点煎灌肠和烟熏肋排——这些食物是南部德国人最喜爱的——但他和气的拒绝了,表示他的胃不太好,有陈年隐疾,所以常年茹素,用他的话来讲“奢侈是最大的敌人,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坚持亲民的朴素是非常必要的。”那一扎啤酒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也没有喝完。而戈林和罗姆那两个家伙已经非常豪爽地猛灌了好几扎了。
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午后三点,参加退役海军军官集会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酒馆,那些人都和卡纳里斯寒暄问候了一番,也有少数几个好像认得希特勒和戈林,混的挺熟的样子。
“席尔利茨!施坦格!最近混的怎么样啊?”卡纳里斯好像又在人群里面看到几个老熟人,和戈林一起迎了上去,阿道夫倒没有去凑热闹,毕竟他在上一次战争中还不是什么高级军官,那些退役军官的谈话总让他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起。
“阿道夫,我失陪一下,有几个老朋友得去招呼一下,席尔利茨和施坦格都是我的好哥们,他们的战舰都在彩虹行动中丧尸了,受不了打击选择了退伍。”
“好的你先去忙吧,我和蒙斯克先生好好聊聊。”
随着海军军官的增多,卡纳里斯都是随意地为维勒安和小胡子他们引见了一些和他关系比较铁的退役军官,客套一下,不过由于缺少共同话题,也就仅限于混个脸熟了。
渐渐地,最后只剩下维勒安和诺娃,还有小胡子、戈培尔、马丁鲍曼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
“阿道夫,说实话,昨天我决定参加你们的集会之后,就买了一本您的著作《我的奋斗》看了一下,当然,因为时间仓促我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关于您论调中对犹太式的拎包党政客和银行资本家的邪恶xìng的论述让我耳目一新,为了建设一个务实诚信的国家,那些毒瘤确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