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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此田地。想到他进京后所发生的一切,汪文言更好似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

    看到汪文言说到唐枫时那怨恨之色,许显纯突然心里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他并没有急着接过那把寒光闪闪的钩子,而是静静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对这个唐枫的恨很深,但现在你是没有报仇的可能了。不若你和本官合作,招了一切出来,到时候本官会饶你一命,让你留了性命去与唐枫拼命如何?”

    在稍一张口后,汪文言的双眼重新恢复了正常,他冷笑地看着许显纯:“你这个走狗,到这个时候还指望我会出卖大人吗?若我现在这么做了,不但对不起一众大人,就连我汪家上下数十口人命都白死了。你以为我会这么糊涂吗?”

    不屑的眼神,讥诮的言语,终于将许显纯再一次激怒了。他冷哼了一声:“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本官了!”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了汪文成两人的尸体之前,将钩子一下就刺进了尸体的咽喉处,然后手腕一抖,一块沾满了鲜血的喉部软骨就被他钩了出来。他钩这个已经不下数十次了,所以手法很是纯熟,在将钩上的骨头放到一个托盘之中后,就如法炮制地对汪德功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看到这灭绝人性的一幕,汪文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但他却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许显纯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用布擦了下自己手中的钩子道:“那东西准备好了吗?”

    立刻就有人端了一个托盘上来,其中摆放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见汪文言有些不解,许显纯一笑道:“这就是你指正叶向高等人的证词,只缺了一个画押而已。”说着手一挥道,“让他将押画了!”

    立刻就有人上前,将汪文言的右手从铁链中解了下来,然后强行将他的拇指扳了出来,按在了鲜红色的印泥之上,然后再提起来重重地摁在了供状上面,这样一份指证东林党一干人等贪赃枉法,以及与边将相勾结的证词就齐备了。那一个手印点在其中显得是那么的红,就如一点鲜血染在其上。

    汪文言想要挣扎,想要抗拒,但是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无以复加了,而且全身都绑在架子上,又如何能与这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相抗衡呢?眼看着这一切都成了,供状已经交到了许显纯的手上,汪文言的眼中流出了两行血泪,他用尽最后的气力道:“你等如此做是陷我于不义,就算是死了,我化为厉鬼也要来和你们对质的!”

    许显纯轻蔑地一笑:“你生时我都不怕,何惧你死后的一个鬼?不过你想死也没有这么容易,我会将你养起来,让你看着你所认识的那些东林党人是如何一个个被我抓进诏狱来的!”说到这里,他吩咐人将汪文言带回了牢房严加看管后,便揣着供状离开了。

    “汪文言”的供状很快就被人递到了皇帝的跟前,天启皇帝此时又在忙着自己的活计,在草草地听了听魏忠贤的解释后便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们东厂的人严加查察吧。”

    魏忠贤等的就是这句吩咐,立刻就答应了一声,然后便开始将手伸向了东林党的一众官员的头上。

    此时的朝中坚定地与东林党人站在一起的官员已经少之又少,现在又看到他们遭到了这样的控诉,自然就有多远走多远了。所以虽然叶向高等人费尽心机地想要将事情解决了,但奈何此时已经回天无力了。

    先是一些东林党中的三品以下官员被东厂的人找去问话,随后他们不是被定罪充军,就是被革职返乡。在近半个多月的试探后,阉党的手终于伸向了星、叶向高等人的身上,开始不断地使人弹劾他们。

    朝中开始了一场巨大的风暴,所有和东林党有着来往的人都被卷了进去,然后就是各按与东林党的远近而定罪。阉党严加完全掌控了朝中大局。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的人,那便是如今身在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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