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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肌体创伤所带来的痛楚并不陌生痛楚不过就是神经传递给大脑的一种感觉而已我能忍受。最先我为了忘记这种痛楚而试图让自己昏睡过去我以为疼痛到了极至的话就能昏睡过去而昏睡过去的人是不可能感觉得到疼痛的可我现在现我的以为是错误的我无法昏睡过去我也无法忘记痛楚于是我就只能忍受这痛楚。
为了忍受痛楚我无法安静可我又只能安静于是为了安静我就闭上自己双眼我安静地数着自己的心跳数着自己的呼吸品味着全身不同伤处所传出来的痛楚感觉。我知道护士刚才给我打了一支安眠针和止痛针可没有半点效果。
右脚打上厚厚的石膏平平地摆在床上不能有任何移动石膏绷带一直缠到我的大腿根部整条腿生生地麻胀钻痛似乎不属于我自己;背上伤口用纱布从我胸前团团裹住上身的体重毫不留情地压在伤口上我只能仰躺着;肋骨断了医生说得当心断折的肋骨刺进肺部我只敢很轻地呼吸慢慢的慢慢的;我头上也缠绕着一大捆纱布头已被剃光譬如带着一个白色的头盔;而为了让右脚和背部的痛感只保持在一个恒定的程度我就将左脚支起左手小心翼翼地弯撑着将身子尽量向左偏斜一点努力将躯体重量由左脚左臀和左肩来承担。
我想看看活动的物体以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我头痛欲炸气血剧烈地冲撞着头颈血管血管也如心跳那样在突突搏动那种不可形容的刺感也被血液裹挟着一阵阵传遍全身我不想自己就连睁眼都吃力可却又现那在我平日里根本不曾察觉的睁眼眨眼动作在此刻此际竟会如此艰难……
扪心自问我真想呻吟几声。因为纵算身边的朋友同学再如何安慰你宽慰你这一切自身躯壳的痛楚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得到在这个时候我再次强烈地醒悟到:躯壳的痛苦其实也如精神意念思想等一样它孤独孤独地只属于你自己。
我也曾问自己:也许在这个时候用声响表达出身体的痛苦可以减轻负累说不定加大加粗点呼吸的声音就有这个效应。可我又还是在艰难坚决地吞咽着咀嚼着这挣扎于唇齿缝隙中的懦弱的宣泄我自己对自己说我要把这痛楚当成我的酒我要看着它把我苍白的神经都予麻醉我要独品我也只能独品……
当然我还很想睡一觉并期翼梦见我所有的亲人……爸妈的怀抱齐爷爷的手外公睿智的眼睛甚至还有那两个白衣服和黑衣服……
有警察已经在秋雅那里作了问话笔录初步定性为抢劫伤人事件。可石伟有些疑惑了:怎么这些抢劫犯抢了钱不赶紧跑却特地废掉龙镔的腿呢?
龙镔的脑部受到损害医生怀疑可能有轻微脑震荡目前不能接受警察的询问。龙镔和秋雅暂时在一个双人病房里石伟和杜慈邬庆芬海涛轮番倒班守护着。秋雅侧身躺在病床上任杜慈在自己伤处怎么揉着药油似乎全无感觉只是泪眼模糊痴痴地看着龙镔。
凛冽的北风不时摇撼着病房的门窗窗外终于开始唏唏沙沙下起了雪粒子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叮叮咚咚好象一没有音符格律的曲子枯燥而又单调地击荡着这间小小的病房惊扰着病房里的这几个人。
天亮了龙镔挺过了这漫长的一夜石伟他们好几次问他痛不痛他都只是艰涩地笑笑艰难地说自己没什么。第二天下午医生们会诊结果出来了龙镔必须尽快消炎退烧作全身cT扫描检查脑部是否有淤血争取三五天后用全身麻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