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中年我的生命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笔根本不多的财产早已被上苍强行放置在死神开设的银行。
老天!我对欢乐含义的领略难道竟只是你吝啬得从指缝间滑落的水滴般的恩赐?这一切到底是不是荒谬的真实?
给我一个回答!告诉我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
生命到底是一团如何错综复杂如何永远无解的矛盾呢?
生活到底是一种如何艰难苦涩永远未知的酒呢?
我的人生到底是以又将以一种怎样的逻辑怎样的程序来进行这未知的莫名的演绎?
命运到底会以如何的方式来注解着我这悲哀的灵魂?
疑问之后的瞬时答案总让我自己以为突然明白了其实在我还以为着的时候又不曾使我空虚的心灵得到满足。
睁开我的眼在迷蒙中映入我心的是这些紧张地望着我的脸。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原来在他们眼里是何等悲戚何等惨然。他们无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们只是在讶异我那无法想象的悲伤。他们关切的神情清晰地告诉我他们正力图寻找合当的话语对我进行安慰力图消弭我的痛苦。
“来喝酒吧一个小插曲而已。”我感到眼前似乎只有这烈辣刺喉的液体才可以冲谈我的心情便一边说一边自个拿过这种外形象极了手雷的酒把杯子满上。
看着我干了一杯又喝一杯海涛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阴谋。“老弟这是酒不是水!他夺过酒杯你干啥?你已经是大人了这点子挫折算个鸟!”他把酒向自己嘴里一倒咽了下去。
“想当初我也是你这年纪初中就开始……”他猛地住嘴了没往下说也没有把眼睛看向对面的邬庆芬却阴郁地对向了石伟。
事后我们评价石伟是个真正的人才。只见他迅接口道:“想当初我也是你这年纪初中就开始写小说象你这种初恋故事我写的多啦。”
他对海涛挤吧挤吧眼睛又说道:“对于这种故事情节在我的小说里最常使用琼瑶在前不久给我写信还专门就此对我表示感谢说幸亏我给了她灵感……兄弟用俺石伟理论来总结的说男人嘛不谈几次感情就不知道女人的无情不谈几次恋爱就不知道爱情的无奈女人的古怪!呵呵我说完了海涛还不鼓掌?”
他得意地把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搞笑地看着海涛他认为自己今天的捷才实在应该受到海涛的热烈表扬否则海涛一准就把自己的光荣恋爱经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最起码也将招致邬庆芬的疑心。
海涛做作的表示了一下掌声却又回过头对我说:“龙镔今天是你的成人庆礼老哥我早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了我说得直你听了可别见怪!”
海涛个头大块头粗整个一金刚猛男形象微微连腮的胡子是石伟的梦想石伟曾试图通过刮掉腮边的绒毛来为自己改造出类似海涛的雄性体征在坚持了两天后自感无望颓然放弃此后就又为寝室增加了一个开心的笑柄。平日里几乎没几天不见他俩不扯对角唱反调。
今天海涛可是第二次强调有一肚子话要跟我说正在我努力地用努力平复的心情准备倾听海涛的话时石伟不识好歹的又跳了出来。
石伟把他著名的瘦骨伶仃的“右爪”(他曾自嘲天生碌山之爪尚未抓过)向着海涛摇去:“停停停!刚才鼓掌这么不热烈不算不算!重来!重来!这么经典的讲演居然只有这么一点掌声!不行!”
“我说石伟!你是不是非得要跟我作对?!你小子皮痒?安?见我说话你就起哄?我告诉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别再给我添乱了!”海涛两眼一瞪凶巴巴的道。
石伟根本不把这个刚才欠了自己人情的“门板”(他给海涛安的外号)放在他表面积不足两平方厘米大小的眼里借着一分酒劲他也同样一瞪:“耶咳!俺——也告诉你俺——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