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铁血军的那个小娃娃首领?你到底有何本事让这么多泥腿子跟着你造反?”
杨贲大笑道:“我的本事你已经都知道了,我占据了襄城两个多月,又连续夺了你两座城池,昨夜你还被我吓得尿了裤子,仓惶狼狈逃回了长社!怎么,今日你是来送死的吗?”
撒七闻言暴喝道:“小贼,休逞口舌之利!今日本官定要将你生擒,然后剥皮抽筋暴晒三日后千刀万剐!”
杨贲仰天长笑:“哈哈哈······还说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知道我手中这杆枪是什么枪吗?当日你的兄弟撒八在小商桥就是被我手中这杆杀死的,他被刺中之后惨嚎不止,死得凄惨无比,难道你不想替你的兄弟报仇?”
“混蛋c我要生生活撕了你!”撒七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狼牙棒拍马大吼一声向杨贲这边冲过来,他身后的骑兵们也纷纷打马向这边狂冲,已经被激怒的撒七此时完全忘了这处地形对骑兵作战不利,他只想把杨贲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杨贲冷笑一声:“老子也正要找你算总账!驾——”说罢拍马狂奔向冲过来的撒七迎上去,他身后的两百骑兵也纷纷跟着一起迎向金军骑兵们,另外四百步兵蹲守在原地守着长枪阵等待金军骑兵冲上来。
“去死!”
“杀——”
撒七和杨贲各自发出一声暴喝,撒七手中的狼牙棒带着锋利的尖刺砸向杨贲,而杨贲手中的重型锁喉枪头也劈过去,两样兵器都散发着白芒,“当”的一声巨响,这是纯力量和煞气的比拼,比的是谁的力量更大c煞气更深厚。
只见撒七手中的巨型狼牙棒被杨贲的重型锁喉枪劈得弹回去砸中了他自己的胸口,闪烁着寒光的尖刺刺进他的盔甲当中,他整个人连同战马都被生生停止的冲击并且倒退回去好几步。
杨贲摆着锁喉枪冷冷道:“当日你从扶沟城率军南下进攻岳家军,溃逃的途中用这一招把老子打成重伤,今日老子原封不动还给你!”
“你······”撒七面带惊容,他脸色突然一变,从震惊变成了潮红,瞬间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一拉缰绳调头就向后方跑去,骑术还真不是一般的精湛。
“想跑?给老子站住,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呢!”杨贲大喝,举着锁喉枪追上去,一边追一边斩杀着沿途所两旁的金军骑兵们。
正在与铁血军骑兵交战的金军骑兵们看见撒七竟然调头逃跑了,士气大跌,所有人都没有勇气再战下去,纷纷掉头逃走。
金军骑兵们的骑术几位精湛,铁血军骑兵们才成军两个月,骑术与金军骑兵们相比实在相差甚远,只有极少数金军骑兵们被拦了下来,绝大部分都在铁血军骑兵们眼皮底下逃走,想追也追不上。
这时,隐藏在树林内的铁血军步兵们在都头们的带领下冲出来夹击正在逃窜的金军骑兵们,金军骑兵们大多挤在道路上,一时间想要全部调头根本无法实现,许多金军骑兵都被同伴撞倒c推下战马,不少人都被同伴生生挤下道路被冲过来的铁血军兵士们生擒或砍死。
杨贲和余华铭带着仅有的一百九十名骑兵追杀了两里路之后,杨贲勒马停下举手:“停!”
余华铭看着在前面几十米逃跑的金军溃兵,疑惑地扭头看向杨贲:“首领,怎么不追了?”
杨贲摇头道:“别追了,咱们这点人马就算追上去也杀不了几个人,如果金军调头反扑,我军就麻烦了!传令,所有人迅速打扫战场,然后集合返回襄······咳咳······咳咳”
余华铭惊道:“首领,你受伤了?”
杨贲捂着胸口,强行把一口鲜血咽下去,摇头道:“刚才与撒七硬碰硬对了一招,受了一点小小的内伤,不碍事,吃点活血化瘀的内伤药就好了,撒七比我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