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门后深吸一口气,抽开门栓打开房门。
房门还没有完全打开,就被外面的厢兵强行推开,并把穿着短褂的杨贲推到了一边,几个厢兵提着长枪鱼贯而入,后面又走来了两个金兵,其中一个还是五十夫长,这五十夫长用女真话对另外一个金兵指着杨贲问道:“是不是他?”
金兵打量了杨贲几下,摇头道:“不是他,这人年纪十来岁,那刺客差不多三十岁了,身形要瘦一些,比他矮得多!”
金人五十夫长对身后一个厢军都头摆了摆脑袋,那厢军都头便问杨贲:“你是哪里人?干什么的?”
杨贲道:“颖昌人,来这里寻亲!”
“寻到没有?”
“没有,要不然也不会住客栈啊!”
厢军都头又问了几个问题,杨贲都一一从容地回答,但也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那厢军都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对金人五十夫长摇了摇头。
进房间搜查的几个厢兵这时已经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了,都走过来对厢军都头禀报没有发现,金人五十夫长便带着几人去了下一个房间,杨贲这才把房门关上。
一刻钟之后,上楼搜查的金兵和厢兵们都回到了客栈大堂,几个负责搜查的金兵和厢兵都头和队官都对一个厢军指挥使禀报道:“大人,没有任何发现!”
厢军指挥使便对一个金人百夫长抱拳用女真话说道:“大人,兵士们没有发现!”
旁边一个金兵叫道:“不可能,我明明看见那贼人刺客跑进这家客栈了!绝对不会看错!”
金兵百夫长铁青着脸对厢军指挥使怒道:“再搜一遍,如果再搜不到,就去下一家!”
金人是老大,厢军就等于是伪军,这些人在金兵打过来之后投降了,金人兵力不足,为了更好的统治和管理地方就收编了这些厢军,各处都是这样,金人在选用比较值得信任并且听话的人来做官统带厢军,但厢军的编制却没变,依然沿用了宋朝厢军的编制。
金人老爷既然发了话,厢军兵士们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重新再搜一遍,但是搜查之后既然毫无结果。
金兵百夫长听了报告之后下令道:“金人留下十人c厢军留下二十人守住这家客栈,不准客栈内的任何人离开,其他人去下一家继续搜查!”
“是!”
金兵虽然不再搜查了,但留下了三十人守在客栈内外,连二楼客房的走廊上都站着几个金兵,这可急坏了杨贲和孟浩东,窗户虽然是一条可以逃跑的通道,但是街面上到处都是金兵,跳到大街上同样会被逮着正着。
房间内,杨贲和孟浩东相对而立,孟浩东忍不住甩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说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向这边跑,也不会把金兵引过来,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的杨兄弟!”
杨贲叹道:“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孟兄还说这些做甚?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也不会想到金人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搜查。看这阵势,金人只怕一时半会不会撤走,一旦到了天亮,我们再想出去就更难了,被逮住的几率会增大很多!为今之计,咱们只能走一步险棋了!”
孟浩东问道:“怎么做?”
杨贲说道:“刚才我开门看了一下,在我们房门附近有两个金兵,我们想办法把这两个金兵引进来干掉,换上他们衣甲离开!””
孟浩东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道:“好吧,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杨贲当即示意孟浩东藏起来,他打开房门对房门附近的两个金兵招呼道:“军爷,能不能进来一下,我有刺客的消息要禀报!”
这两个金人一听杨贲居然用女真话跟他们说话,当即走进了房间,等到了房间之内,杨贲把方面一关,那边孟浩东已经动手,捂住了其中一个金兵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