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则更厉害,一旦服用,能以有形化无形,化为真气注入丹田,临阵之时近乎赖皮!有此依仗,加上尚千秋这层关系,多的不说,一个理事的位子是唾手可得吧?
一进城,马天复把行礼一放就回就去酒管报到了,恰好丁理事和管事张成功都在。
“小马,提前回来啦?”
“张管事c丁理事!这是我师傅家那边的特产,青田石。”马天复拿出备好的礼物。
张成功笑着接了:“这个年,你跑了不少路啊。不在家歇两天?”
“歇够啦!再歇就该长膘了。”马天复现在说话随便了不少。
张成功又跟马天复寒暄了一会,言谈之中竟有几分客气的味道。奇怪的是,丁理事却一直低头看账本,一句话没说。
“小马,你现在是回家休息休息还是先到店里看看?”张成功突然下了逐客令。
马天复没动,低着头不吭声。
“怎么,你有话要说?”张成功的目光专注起来。
马天复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必须得开口,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属下属下觉得咱酒管不是不养闲人吗?可是那五味坊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马天复说出这句话后心中忐忑。
张成功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沉吟了一阵,换了种让马天复十分不舒服的语气:“小马,你这个话,很有问题。五味坊,是酒管生意最差的食肆,也可以说是整个合肥县城最差的,所以你觉得你没事情做?
马天复不说话,来个默认。
张成功站起来踱了两步:“我认为,正因为如此,你才有很多事要做!我问你,五味坊为什么会没生意?”
“我去时间不长,不太清楚。”马天复小声道。
“那你的意思是,没生意不关你事?”张成功口气愈发严厉。
这时候丁理事突然道:“小马,你们五味坊年前的账目有点问题吧,你来看看,买的跟卖的对不上数。”
“小丁你别打岔!”张成功发火了。
马天复听丁理事问,知道大约是那天聚餐后剩下的材料的问题,刚准备答话,突然被张成功一嗓子吼的憋了回去,再看着张成功带着怒意的眼神,一股子倔劲上来了,闷声道:“属下确实不知道是何缘故。”
丁理事又来了一句:“不是,张管事你看,他们的账确实有问题。”说着就拿起账本准备过来。
张成功把目光移向了丁理事,丁理事面不改色跟他对视。
丁理事所说的账目问题的确是有,所以即使张成功发火了他也并不心虚,毕竟公事为大。张成功知道丁理事是觉得苗头不对,怕两人闹翻,在变相打圆场,即便此时他在火头上,也不好太不给自己这个左膀右臂面子,缓和了口气道:“嗯,你那个先放着,呆会再说。”
对张成功来说,马天复这样的年轻人他见多了,有时候发火就是那么一两句话犯了忌讳,那口气一泄,想想,年轻人都这样,也就过去了。丁理事对马天复印象还是不错的,不想让马天复吃这份眼前亏。
谁知马天复好死不死居然又开口道:“可能主要是门脸太小。城里酒楼食肆又那么多。周掌柜也说了,人也不大合用。”
丁理事摇摇头,他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我看就你们两个最不合用!”张成功大发雷霆,“说!哪些人不合用?我给你换了,我看你们是不是就能干好!就你们这样的,到哪里都做不了事!这也不行那也困难,要你们这些理事干事是干什么的?当大爷来了?要不要我把天香楼给你们买下来给你们当掌柜去?”
马天复也不忍了,扯着嗓子叫道:“我这个干事有屁用?我能干什么事?我说话谁理我?张管事你要真嫌我,我不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