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也有。现在一般常见的都是这种方子,大多数人保险起见下药都往轻了下,钱花了不少收效却不甚大。马先生这药浴方子所用药材药性温和,比一般的方子能早用几年,效果好多了不说还不会出事。就算不练武的人泡了,对身体也大有好处。”
陶元皱着眉死死盯着马天复,直看到马天复心里发毛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就这么给他了?”
老把总佯怒道:“怎么,你有意见?”
饶是木已成舟,饶是陶元八面玲珑,此时也再露不出个笑脸,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道:“把总,找谁看的,叫他尽量别外传。天复啊,回头抄一份给我。”
说着,陶元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坐直了身子问老把总:“你给谁看的,方便说么?他怎么知道效果好?”
“内行人一看还不就明白了。也不是谁,就高望远。”
“哦——那还好,那还好,呵呵,还好。”
马天复哪能不知道陶元在想什么,隐约觉得以此牟利不太合适,但又没办法拒绝陶元。正想着,陶元一推马天复:“想什么呢?你都给了他了你不能给我?放心,我卖药不卖方。”
不知怎的,马天复只觉得这屋里很闷,就想出去透透气,起身道:“媛媛一直没进来么?我出去看看。”
“你管她做甚?大姑娘了又不是小孩子。来,说说那个,那个对啊,你这么说,我也有点不放心,你赶紧去看看吧。”
马天复一愣,脸一红,张了张嘴,想了想,低头快步往外走。刚跨出房门,差点与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是个美貌女子。
美貌女子二十五六模样,皱着眉看着马天复。马天复陪着不是,继续往外走,心中叹道:好淫荡的面相!春心眉,桃花眼,面白耳红,细腰丰臀,也不知是来干什么的,难道是邻居?
“先生留步,来,来。”老把总喊道。
马天复只得又回去,简单介绍之后,以下二人交谈,马天复都是同一副表情——皱着眉认真看着老把总。
“先生啊,蓉儿就住后面那个楼,你们呢,今后是一个门进出。”
“这”
“呵呵,蓉儿是巢县人,跟你还是同乡。她呀,一个人漂泊在外,我看她可怜,便收留了她。先生贵人事忙,家里这些下人,得有个人看着,对吧。”
“你怎知我是巢县人?”
“先生不是从巢县来么?说话也带巢县口音。”
“我地个孩来,俺说话带点个巢县腔,松花哒?铆准我巢县人各哒?讲其他话你得懂好?”
“呃哎呀,先生!开老秦玩笑,啊,呵呵。不瞒先生,实话说吧,就是个外宅这个嘛对了,烧饭!她烧饭手艺不错!”
“那你经常过来吗?”
“咳我家心武才七岁,一个小孩出门我不放心啊!先生不是答应过指点心武武功吗?”
“那我与一女子同住,别人问起,怎么说?”
“嗯姐弟!你们姐弟相称!正巧你们口音差不多!”
“我们两个同住,你放心?”
“诶,怎么是你俩同住,她住后面楼!我有什么不放心,先生若有心,那还是她的福气!”
蓉儿似乎有些不快,说了声就走了。马天复依然皱着眉看着老把总,不说话。
以此时老把总的脸皮,仍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强笑道:“先生,那就这么定了?”
马天复又过了半晌,闭目长叹,点头。无论如何,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老把总皮能厚成这样,他也只能甘拜下风。
“爹!你不是答应我带我去集上买东西么?这都快散集了。”媛媛跳了进来。
“傻丫头,城里还分什么逢集不逢集。吃了饭,我跟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