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吗?没有我打包了。看仔细了。”
“我看看就这些了吧嗯?不对,少了二两银子!”
“滚!”
不一会儿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袱就收拾停当,二凤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哎?帮我拿一下啊?”马天复叫二凤,二凤不理,却见陶夫人站在门口。
“小马,你出来一下。”陶夫人满面春风。
“陶大嫂夫人。”马天复一时没想起怎么称呼。陶夫人深居简出,有时马天复两三日都见不到一面,乍一看到,舌头打结。
“小马,嫂子先恭贺你步步高升,啊。这个,来,这个你收着,”陶夫人拿出一只白绢包裹的玉镯,“你虽是外乡人,但看情形你是要在合肥安家落户了。男大当婚,以后若是遇见心仪的女子,可当个定情信物。父母不在,这些事还得是你自己做主啊。”
马天复连忙后退两步双手直摇:“嫂夫人,使不得,使不得啊!小弟蒙陶家恩遇,未尝一报,怎能再受如此厚礼!万万使不得!”
马天复对陶夫人说这话并无问题,小文的事,陶夫人本就不同意。陶夫人执意要给,马天复就是不要,一来二去马天复被逼到了墙角再也后退不得,就在此时,陶元阴着脸过来了。
“你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
夫妻二人本就未和好,一句话就又呛上了。
马天复连忙解释:“陶大哥,你别误会,嫂子要送件东西给将来的弟妹,这太贵重了,小弟不敢收啊。”
陶元转脸对着马天复露出了笑容:“傻了吧唧的说什么浑话,我误会什么?送你你就拿着,一只破镯子值几个钱。”接着又拉下脸对陶夫人道:“小马都要走了,还不叫丫头来送送?”
陶夫人胸口起伏,带着怒气喊道:“二凤,叫丫头来送送他马叔。”
陶元大怒道:“放屁!谁说的马叔?人家娶妻,内能持家,外能旺夫,你这个扫把星,在家不管事,就知道给我添乱扯后腿!”
陶夫人杏眼圆睁,把玉镯往马天复手里一塞,指着陶元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不羞!自己没本事攀高枝,尽拿儿女当马凳!后悔没听我娘一句话,嫁了你个狼心狗肺薄情寡性没脸没皮的窝囊废!丫头今年才十二,你这个丧天良的东西你”
好一通骂,陶元只有招架之功哪来还嘴之力,只得连推带搡道:“进进进进屋去,丢人现眼!”
马天复尴尬地站在原地,对刚被陶夫人喊出来的二凤笑了笑。二凤也抿嘴一笑,背着手走了过来。
“刚我都听到了。你愿做陶家女婿么?”二凤眼中带着笑意。
“以前是没想过成家的事,不过现在嘛唉!还真是麻烦。”马天复挠挠头。
“你别往心里去。小姐年纪还小,过三两年说不定老爷又看中了哪家青年才俊了呢?以前东家一年在家住不了三个月,现在你也知道,不怎么出远门了。放心吧,合肥这么多人,难道还没比你强的?”
“话是这么说,可定亲了的话要是反悔,于小姐名声不太好吧。陶大哥老提这个事,还要摆酒,你说这个事它,唉!
“哈哈,一股热乎劲儿,过去了他就要想了,我陶大员外赶着求着招个小护院当女婿,怎么算都亏本吧?再说了,夫人也不同意啊。你们武人打打杀杀的,万一哪天有个三长两短,对吧。好人家的女子找个武人成亲的真没有几个。”
马天复愣了会儿,自嘲一笑道:“呵呵,是啊。我想多了。”
的确,像万捕头他们,风风雨雨几十年,在江湖上没出事,最后还是栽了跟头。还好,他们的妻小应有当年巢湖水寨的旧人照应。
二凤看着马天复,美目流转,低头道:“怕是只有我这样穷苦人家的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