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亲之事,跟我说,怕是不太妥当。”
陶元大摇其头:“狗屁不通。什么一日为父那是教人要尊师重道,那这么说我儿小文日后的亲事还有他高望远什么事情?我只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双亲不在,你的亲事自然是你自己做主。”
马天复年纪虽是不小了,可还真就没想过婚姻大事。开始只当是陶元随口问问,他便随口说说,没想到陶元是有备而来,连住宅都准备赠与自己,顿觉大事不妙,一口咬死了要凭师傅做主,任陶元好说歹说就是不松口。陶元说那你回去告诉你师傅,马天复说师傅早出去云游了不在家中,陶元不知是否属实,一时无可奈何。
见陶元无话可说,马天复松了口气转身就要告辞,陶元这时长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啊,妾有情,郎无意,好端端一桩良缘,唉”
马天复又是连连称谢,至于什么良缘也不多问。不是马天复不好奇到底是哪家姑娘看上了自己,而是根本不信陶元这张嘴。陶元女儿年方十二,总不至于对自己动了芳心。二凤?还是算了吧。
陶元终于无奈道:“那好,等你以后看上了哪家姑娘再说吧。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是老弟这般人才。可是总做护院也不是办法,得想个出路吧。”
马天复笑道:“两年之期而已,急不来的。徐管事说了,这条规矩是死的。”
陶元呆呆地看着马天复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不知道?”
马天复左右看了一下,茫然道:“知道什么?”
“马长老回京述职了,你不知道?”
“噢。那便如何?”
“马长老跟你可有交待?”
“这我跟马长老一面之缘,交待什么?”
陶元又盯着马天复的脸瞅了许久,马天复便也一直认真地看着陶元。
“唉!这样吧,我现在就当你是真的跟马长老没什么关系。我这几日特地问过胡大哥。你们这个护院,说是两年期满即可调任,可每年蜀山帮才进几个人?都做满两年就要出去,那护院的早就没人了。哦对了,自打你进帮那时候起,现在护管的规矩更加严了,小马你武功好是不错,可要光凭这个你猴年马月才能不帮人看门?我看你平日跟帮里人素无来往,虽有传言你是马长老安排进帮的,可现在,说不定往后马长老都不在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若马长老早有安排,那就当我瞎操心。万一是没有,我就不得不给你提个醒了。”陶元面色极为凝重。
马天复沉思良久,挠了挠头问道:“这跟亲事又有何关联?”
陶元呲着牙吸了口气道:“我说,我看你平时不挺机灵的么,原来你在想这个想了半天,还没想通?你要是娶了老婆你还能跟你老婆一起住我家?小马,实话告诉你,你,有恩于我,有恩于我陶家,我陶元欠得债但欠不得人情债,就算抵不齐,我也着急先还上一点。马长老这一述职,十有是回不来了,就算他原来有安排,俗话说人走茶凉,能不能成还是未知之数。我有心帮你疏通疏通,看有无可能两年之后尽快离开这什么护管,可求人办事有个由头我也好说话。唉,既然你执意不肯,那只好罢了。”
马天复为难道:“这无论如何我要先谢谢陶大哥。这个事倒不是我不肯,只是唉,不知可有其他门路?”
陶元咂了咂嘴:“这个嘛听胡晓林说,倒是还有个法子,就是在护院期间若立了大功,可优先安排。不过这个很难,至少在我家,我几十年连个小蟊贼都没遇到过,除非除非去做巡护。”
“巡护?那是什么?”
“就是半夜在外巡逻。据说在城外面做巡护经常能遇到些趁黑赶路的通缉要犯什么的,只要能抓住一个,便可在家安坐,必定有其他管事处的人过来请你。”
马天复双手用力揉了揉额头,完了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