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打他一拳,看我有多大力气,然后然后我就把爷爷打哭了!”小陶文面有愧色,“是爷爷让我用全力打的”
“我,我,阿——嚏!我让你打我胸口,你打我鼻子干什么?我刚刚这样,让你打我胸口,为了让你好用力,我才蹲下来的。”高望远一边说一边重复了下刚刚的动作。
“可是你要指着胸口说,我就明白了,可你明明是指着自己鼻子说的,正好又蹲下了,我打鼻子正顺手,就打了啊。”小陶文一脸委屈。
陶元照陶文屁股就是一巴掌:“臭小子,爷爷这是在考你!你要听爷爷的!叫你打哪就打哪!还敢犟嘴?”
高望远摆摆手,示意陶元别说了,又指着墙角的一个石球道:“你不是说你力气大吗?去把那个石球搬起来。
陶元心里一紧:终于开始了!他瞄了一眼那个石球,虽然看上去不是太大,但应该是很重才对吧。儿子,加油!入门三试,这是第一试!
陶文轻松一笑:“这算什么!看我的!”
陶文走到石球旁边先是弯腰抱了一下,小脸涨得通红,还迸出了两个小屁,没抱起来。陶元拳头攥得紧紧的,紧张地看着儿子。陶文往手上唾了两口唾沫,先蹲下去,然后大叫一声,搬起来了!
陶元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好!”
高望远微微一笑:“陶员外,进门到现在都没请你喝口茶水,老夫失礼了。我们进屋坐坐吧。陶文啊,我现在叫你做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办到?你若做到了,我便教你怎么抓蛇。”
陶文摇摇头:“我不学抓蛇。我要跟你学武功。我爹说带我来学武功的。”
高望远哈哈一笑:“只要能办到,你想学什么我教什么!你听好了,给我在院子,空手抓只正在飞的苍蝇来。”
高望远没叫马天复进屋,马天复便仍旧在小院背着手东瞅瞅西望望。
陶元这时还真就没心思跟高望远说话,他只关心儿子能不能抓到那只苍蝇。印象中空手抓蚊子好抓,他经常能抓到,但苍蝇似乎就很难了。手抓苍蝇这种事恐怕每个人都试过,但他陶元好像从来没成功过。
高望远好像没察觉到陶元的心不在焉,谈性甚高,说的全是自己退隐前的江湖事,有时兴致来了猛一拍桌子,把陶元惊一跳。
约摸半个时辰,陶文垂头丧气地进来了:“捉不到。”
陶元紧张地看着高望远。
“呵呵,你能捉到倒有鬼了,陶员外,考试结束了。”高望远笑眯眯地说。
“这个,高大隐,能否再给一次机会?”陶元自感难以启齿,不过还是不死心。
高望远惊讶道:“陶员外这是哪里话?令郎表现不俗,是块练武的材料。”
陶元睁大了眼睛:“什么?这不才两试?他苍蝇也没抓到啊?”
高望远早知陶元有此一问,捻须微笑道:“不,三试已毕。第一试就是打老夫那一拳,抓苍蝇嘛,是第三试了。俗话一胆二力三功夫说的便是习武。老夫以为,胆,果敢也,令郎那一拳,快c狠c准兼备,同龄人中实属少有。力,就不用说了。这功夫嘛,乃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之功夫,手抓飞蝇,在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但他能在外面抓了这么久,难得啊!”
陶元喜形于色,站起身来一揖到底:“高大隐胸有千机,果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揣测!烦请高大隐择个吉日!我好好准备一下!来来来,小文,来磕个头,谢过高大隐!”
陶文上前便要跪倒。
高望远一愣,又是用木条托住陶文腋下,道:“等等!择个吉日此话怎讲?莫不是员外有什么误会?记名弟子好像无需准备什么吧。”
陶元脸上阴晴不定,过半晌才道:“小文,你先出去。”
小文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