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大事营,辕门。
“少当家,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亲兵一阵连滚带爬,翻身下马奔到林啸的面前。
林啸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什么事情,怎么如此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
“少当家,乔五百主他”
“他怎么了”林啸大惊,一勒手中的缰绳,瞪大着双眼,死死的看着面前的这名亲兵。
“少当家,你还自己去看看吧”
一声冷哼,“真是没用的东西”
林啸随即一记马鞭,胯下的战马急速冲进辕门而去。只留下老刀等人是一阵的面面相觑。
“兄长,你可不要吓唬我。你一定要相信月茹,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
“咳咳咳”
乔大虎艰难的笑了笑,面色甚是苍白。“妹子啊,你听我说。我的病,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我虽然不如你的医术高明,但我现在的情况,兄长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
“不会的,不会的,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你先将这碗药喝了。”乔月茹撩起额头上的几缕发丝,焦急的抚着乔大虎的胸口。
“出了什么事情,大虎怎么了”就在此时,林啸骤然从大帐营门窜了进来。
“林啸”
乔月茹瞬间扑过来,死死的抱住林啸那宽厚的腰肢。哭泣的是一阵梨花带雨。
“兄长他不喝药,我无论如何的劝说,兄长他都不听。”
安慰似的拍了拍乔月茹的香肩,“好了,你先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呢。”
“可是兄长他根本不听劝说,我无论如何他”
“好了,好了,这里的都交给我吧。”
安排好了乔月茹,林啸上前坐在榻铺之上,脸色有些担忧的道:“你现在什么情况”
“人总是会死的,只是个时间的问题,抑或一个距离长短的问题。对于我这样的人,其实,生与死,我早已经看的平淡了。”乔大虎剧烈的咳嗽了一声,漫无目的的看着头顶帐篷。
林啸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反而问道:“那月茹怎么办你可是她唯一的亲人。”
呵呵一笑,“是啊,唯一的亲人”
乔大虎摇了摇头,苦笑道:“要不是因为月茹的存在,我恐怕早就死在楼烦人的铁蹄之下了吧。”
林啸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乔大虎,等他将话说完。
“当时我被四周的亲兵们用尸体压着,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起来,随时都可能窒息而死。但是我不甘,我不甘心啊。我要是走了,月茹怎么办月茹定然会落到郝俊那个狗娘样的手里。所以,我最终还是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活到了现在。”
“是挺不容易的,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林啸冷静的出奇,静静的看着乔大虎,哪怕是他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呵呵一笑,“我还有接下来吗”
“只要你相信,定然会有的。”
叹了有一口气,死死的望着林啸,“你是不知道我患的什么病,根本就治不好,治不好的。”
乔大虎一手扒在林啸肩膀,在其耳边嘀咕了一声。
林啸的骤然脸色一变,随即沉重的道:“那你也要将这碗药喝下去,至少现在月茹会安心些。”
说着林啸将手中那盏陶碗递与乔大虎。
“好好既然能够让月茹安心些,我这个做兄长的照做就是。”乔大虎那已经有些枯干的右手,一把接过陶碗,猛地一灌。咧了咧嘴,哈了一口气。
“这药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苦啊。”
“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这一句我从小就听爹在嘴边挂着。不过下面还有一句,叫忠言逆耳利于行。”
林啸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