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寇校尉郝俊脸色有些阴沉,看着捂头而近来的房庆德骂道:“难道我这个校尉还是个摆设不成”
刚还想骂些什么的房庆德,顿时张大着嘴,随即赶紧请罪,不断摇手的道:“校尉大人,这是个误会,误会”
“误会可是我刚才听的真切,你的谩骂到了本校尉这里竟然是个误会,难道你还想当面戏耍本校尉不成”郝俊上前阴测测的瞪着跪地而拜的房庆德。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房庆德一阵讨饶着。
乔大虎看着这么一出闹剧,自己也免得搀和着这些事情来。其实乔大虎也看的出,这个平寇校尉是有意这么做的。
其目的,更是险恶无比,想去利用房庆德来憎恨怨毒自己,憎恨自己。毕竟这件事情可是由于自己与房庆德两人意外撞上而造成了。
果不其然,乔大虎无意瞥了一眼跪地的房庆德。那双菱形的双眼,正怨毒无比的看着自己。
但是对于这些,乔大虎却也懒的去在意着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也不怕他们。
乔大虎几个箭步,走出了平寇校尉的大营,感受着外面那似乎还是三九月般寒冷的天气,叹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希望那个郝俊能够老实点,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乔大虎的眼神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机,望着了一望身后的平寇校尉的大营帐。而然快速的几步离开而去。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这么慌慌张张的。”郝俊微微坐下,端起一盏茶水,轻轻呷了一口。
呵呵一笑,房庆德顿时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赶紧爬起来,猫着腰,一脸谄笑,道:“刚刚接到命令,镇西将军大人要准备集结二十万大军,明日清晨要与楼烦主帅阿尔斯郎的大军决一死战。”
“你确定”猛地掷下手中的白瓷杯盏,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刚刚我见到那个被镇西将军谪贬为守卫的刘能,刚刚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房庆德一脸信誓旦旦的道。
微微的颔首,似乎若有所思,随即看着房庆德道:“你刚刚说的刘能是不是前些日在林啸那里被羞辱的只剩下一条花裤衩的那个。”
“嘿嘿想不到大人你也知道这件事啊,现在外面的将士们可都是拿着这些当做笑话来讲嘞。”
“这么说,就是确有此事喽”
“不错,确实是有此事,而且还有一个叫做宋金的亲兵,与刘能二人同样被羞辱过。”
“大善,就此二人了。”郝俊的面色大喜,一拍大腿,高声说道。
“校尉大人你这是想做什么”
看了一眼房庆德,郝俊冷笑道:“当然是做对我有用的事情了。反正这些事情你不要问就是,只要将他们二人找来就是了。”
张了张口,房庆德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既然校尉大人已经说了不要自己多去过问些什么,房庆德一思量,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必要去管这些不管自己的事情。
“诺”
“竟然又要打仗了”乔月茹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侍弄着手中漂亮的珠花,杏目之中尽是些担忧之色。
咕咚一声,喝下一口烧酒,乔大虎的脸色有些儿苍白,咳嗽了几声道:“担心着什么,你兄长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明白不成”说着乔大虎秀了秀自己胳膊上的二头肌。
“兄长你”
看着其乔大虎的脸上有些苍白,乔月茹自幼学医,岂能看不出了一二三出来。赶紧上前扶住乔大虎,心忧的道。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辛劳过度,身体微微有些不适而已,没有什么的。”说着乔大虎就像没有头脑似的嘿嘿笑了两声。
但是乔月茹焉能就这么就放心了,追问道:“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