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大军营帐。
“呯”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人家斩杀了先锋大将看来你们还真是越活越有本事了。”
方形脸,鹰钩鼻,一双带着厚眼袋的三角眼的阿尔斯郎,面色是一阵的阴沉,此次自己作为主帅,竟然在大军未到之时,己方的先锋大将被斩杀,这是何等的不利情况。
“坎哈奇你说,作为千夫长,你怎么没有护卫好先锋大将巴拉的安危”
坎哈奇顿时磕头如捣蒜,一阵拼命的解说道:“主帅大人,属下也是没有来得及啊,我只知道先锋大人他去巡视战场,谁知道”
“够了,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想着给自己的辩解,看来你也是将这几十岁活到狗身上了。”
“主帅大人教训的是。”坎哈奇低垂着脑袋,匍匐在阿尔斯郎的脚下,不敢喘着丝毫的大气,浑浊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下滴落着。
一声冷哼,稍作缓和的道:“不过念你在事先能够积极献策,识破中原人的阴谋,提前埋伏上奇兵。也是实属难得,姑且先将这些罪责放下,等来日后将功折罪。”
“谢主帅大人的不杀之恩。”再三叩首,坎哈奇缓缓退出营帐。
阿尔斯郎转过身来,看着另外几个同样匍匐在地的百夫长与千夫长。阴冷着脸,不善的道:“你们又准备着什么说辞,让本主帅饶你们不死”
几个将身体完全匍匐在地的千夫长与百夫长们,暗自相视一眼,顿时赶紧磕头如捣蒜的道:“主帅大人饶命啊,主帅大人饶命啊”
冷笑一声,阿尔斯郎一脚将身前的那名百夫长踢翻在地,用着手中的皮鞭狠狠抽道:“饶命,你现在知道要饶命了”
阿尔斯郎的声音有些凄厉的感觉,弄的整个营帐中都是有些阴森的感觉。
寒风吹彻,寒意苍茫。巨大的主帅营帐之外,站立着一个个搏击在朔风中的亲兵士卒与守卫。
“嗨,十夫长大人,你说这次主帅真的动了真怒不成”一个头戴毡帽,腰间的一根皮革勒紧着身上的厚厚皮袄,满脸露出讨好之色的士卒道。
面色一冷,双眼狠狠一瞪,那名十夫长提着一柄宽背大刀说道:“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所能了解的,休要胡说。”
“诺是小的多嘴了。”那名士卒赶紧颔首道。
“好了,你只要仔细的站着自己的岗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士卒虽能知道与打听的。小心祸从口出。”那名十夫长提着宽背大刀开始重新游弋在主帅大帐之外,巡视着。
“嘿嘿兄弟,一看你就是个新兵蛋子。”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楼烦士卒,一见那名十夫长走远,才悄悄的侧过头来,满脸得色的道。
那名楼烦士卒也不恼,也是赶紧侧过头来,认真的问道:“莫非你知道不成”
“那是当然,要不然俺怎么说你是个新兵蛋子呢。其实这些秘密在主帅大人的亲兵队伍里面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从来不在明面上说罢了。”
面色带着一丝丝鄙夷的道:“我不信,你休要耍我,我还不知道你柯兰多是个侃大山的行家里手啊。”
“放屁,谁造了老子的谣,竟然如此恶毒的胡说。”那名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顿时是气的一阵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道:“那我就告诉你,其实这次主帅大人之所以动了如此大的怒火,因为先锋大人完全就是主帅大人在年轻的时候与一位族里的姑娘一夜媾和的产物。”
“啊你是说私生子”那名头戴毡帽的楼烦士卒顿时瞪大着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即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恍然大悟的道:“这下我明白了,那他们这几个千夫长与百夫长们可能要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喽。”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