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却当着媳妇的面,该如何下得了手去痛扁自己的小孩舅啊。
而且看今天的这个架势,所有的气氛都被自己这个小孩舅破坏。看来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就在林啸正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嘭的一声,脑袋似乎骤然撞到了什么。双眼直冒金星,头晕目眩,着实撞的不轻。
“少当家的你没事吧”二狗子也是捂着额头上面那个极为招摇的“独角”,一脸哀嚎出声,还赶紧上前的扶着似乎已经快要摇摇欲坠的林啸。
“没没事我们赶紧走,我那小孩舅又要追打上来了。”林啸右手捂着额头的“大独角”。左手搭在二狗子的肩膀上,摇摇晃晃的冲出门去。
乔大虎一脸的怒不可遏,狠狠的将手中的那根捣药的木棍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对外吼道:“该死的小淫贼,等下次我逮到你的。”
“阿哥,林啸只是来看望我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乔月茹看着已经走远的林啸与二狗子相互搀扶的身影,美目之中还是有着阵阵担忧之色。
对于这些,乔大虎岂能看不出来。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暗自一声苦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可是你们就算是要亲热,也要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就算是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不在了,但是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吧。”
“阿哥,我们又不是什么富贵之家,哪里需要去注意那些俗礼啊。再说了,你不也是说对我与林啸的交往是默许认可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乔月茹上前为乔大虎斟了一碗刀烧子,嗔怒道。
坐在刚刚林啸所坐在的那张破椅子上,乔大虎结果乔月茹端来的一碗刀烧子,一饮而尽。
随后咂了一下嘴角,意犹未尽的道:“不是我想反悔,只是舍妹的一生幸福,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关心再说了,现在整个家族就只剩下了你我兄妹二人,自然我要让你嫁个好人家。俗话说,长兄如父,你的婚嫁大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又岂能不亲自操办,与考验对方是不是真的对我妹妹是真心的。”
“阿哥,我知道这些,只是林啸他真的是对我是真心的。不信你看。”说着乔月茹将手中的那块色泽光华的宝玉拿出,递与乔大虎鉴赏。
“这莫非就是上等的和田玉石不成”乔大虎也是一个识货之人,顿时一眼就看出来了乔月茹手中的这块玉石的不简单。
随即脸色一禀,认真严肃的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要知道像这样的宝玉,佩戴着无一不是达官显贵之人,自己舍妹的手中怎会有这么一块
想起刚才自己阿哥的粗鲁,将林啸乱棍打出的情形。顿时俏脸上带着一阵薄怒,嘴角撅起嗔怒道:“这就是你嘴里的小淫贼送来的,说是给我的定情信物。”
“是他”乔大虎的右手一顿,将刚要送入嘴角边的那碗刀烧子悬在半空中,上下审视了一眼自己的这位舍妹。左手上前摸了摸乔月茹的前额,才认真的道:“你确定是他送的”
“哎呀,阿哥,你怎么就不能相信一下林啸啊,他又不是什么坏人。”乔月茹有些不高兴,为着林啸鸣冤了起来。
一看乔月茹的人真起来,乔大虎却笑了起来。道:“是他送的就好,是他送的就好。”将手中的那碗刀烧子一饮而尽。接着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除了勾搭我乔大虎的舍妹,竟然还偷老子的刀烧子酒,真是劫色又劫财。”
“阿哥”乔月茹又是极为粘人的甩了甩乔大虎那有正常人小腿粗细的胳膊,一阵嗔怒。
放下手中的黝黑色陶碗。乔大虎一副被打败的样子道:“好了,好了,下次不去再打那个小白脸还不行吗”乔大虎晃了晃那有十几斤重的大酒缸,感受到没有了多少存货,一脸颇为不舍的将视线从那酒缸上面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