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当家的,干嘛将我们那点好不容易才积攒的积蓄,都给了那个狗头军师似的家伙。”二狗子一边认真的擦拭着那件新得来的玄铁精铠,一边不满的嚷嚷道。
林啸躺在舒适的床榻上面,曲圈着手臂,微微笑了笑。道:“这是一种投资,一种对兄弟们生命保障的投资。”
听到这里,老刀似乎已经明白过来林啸话来的意思,微微颔首,道:“少当家是不是要让那个狗头军师为我么提供更好的盔甲与武器”
“就他他又不是军需官,他会有那个本事”大胡子却不失时机插话道。手中还在不停的擦拭着那柄饱饮鲜血的腰刀。
“你们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你以为那两个镇西将军的亲兵会对我们善罢甘休不成”林啸冷笑一声,道:“他们二人必然是会在镇西将军面前不断诋毁我们,想法设法针对我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为我们说话,而且还要说起话来有分量。那这个人,也就只有那个叫雷安的谋士最合适不过了。”
“嗨,兄弟,请问乔姑娘在吗”二狗子上前陪着笑脸,对着一个体格消瘦,在营帐前,拄着一根大标枪的站岗士卒问道。
“你是”那个士卒一脸疑惑的看着二狗子,摸不清对方是谁。
二狗子一见对方竟然不认识了自己,顿时一拍对面这个体格消瘦的士卒肩膀,大嗓门的嚷嚷道:“嗨,兄弟啊,这才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你再仔细看看。”
二狗子将其那张极为欠扁的脸上前凑了凑。
挠了挠头,眼神里面还是一阵疑惑,脸色有些歉意。那名士卒稍显尴尬的说道:“这个我还真的记不清楚了,不知道你是哪位”
二狗子一副颇为伤心的神色,擂了对方胸口一拳,差点将这个体格消瘦的站岗士卒踹飞。
“兄弟,你真是令我伤心啊。”一边说,一边抹了抹两把极为难得的眼泪,向着乔月茹的营帐中走去。
留下那个士卒愣愣的怔在原地,还在不断回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哪里见过对方。毕竟看其对自己那么亲热,而且踹的自己胸口现在还是隐隐作疼。
“你是”乔月茹一惊,放下手中不断研磨的草药。看着满脸洋溢着古怪笑意的陌生士卒。要知道,自从上次林啸偷偷的跑进自己营帐以来,自己阿哥却是派了一个,似乎有些的士卒为自己专门站岗,阻拦着林啸。怎么对方却在没有惊动护卫的情况下,进入了自己的营帐。
二狗子轻嗅一口浓郁的药香,立刻赶紧上前,单膝跪地道:“拜见少夫人。”
“阿”
刚起身的乔月茹就是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你到底是谁”乔月茹一缓过来,顿时满脸警惕加羞恼。手中不知道从何时拿出了一柄明晃晃的雪白匕首,指着二狗子威胁着道。
嘿嘿一声干笑,二狗子不急不缓,按照着少当家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侃侃道来。“我是代表我家大人前来向乔姑娘提亲的,这是信物。”
“提亲”一听到这里的乔月茹顿时是一阵迷糊,随即就是大怒起来。“你家大人到底是谁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我谁也不会嫁。”
眼看乔月茹正要喊守卫的时候,二狗子一脸焦急,赶紧上前道:“我家大人说了,只要你看了这信物,就知道他是谁了。”
乔月茹俏脸薄怒,眼神散逸着止不住的气愤。但是当看到二狗子手中的信物之时,却犹若中了葵花点穴手似的,僵在了那里。不敢相信的道:“这真是他的贴身玉佩”状似圆月,色泽滑润,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凡品。
“小的不敢撒谎,一切皆是少当家的句句面授。若是乔姑娘不相信的话,我家大人正在营帐之外,正等待着乔姑娘的回信呢。”
听到这里,乔月茹面色刷的一阵绯红,一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