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亲?”
“可我觉得您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所以还是亲一下吧。”得意洋洋的景渊确信自己清楚地看见时叙小幅度地抽了下嘴角,他笑着抬手覆上时叙的手背,继续道,“更何况,我就没有看着您却不想吻您的时候。”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景渊再次欺身靠近,亲了亲时叙的脸颊。时叙应当是想躲开的,但飞艇的驾驶室总共就那么大,一个要亲,一个要避,甚为不便,而且非要躲开,这气氛也显得怪怪的。所以,时叙象征性地往后缩了缩,最后依然免不了被景渊摸着小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时叙不自在地眨了两下眼,坐姿却越发端正起来,面对景渊故意的调戏,时叙好似完全不为所动,无论神色,或语气,都是十足的严肃:“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影响我安全驾驶。”
景渊一听,马上笑着抠时叙话中的字眼:“我哪有动手动脚?我动的明明是嘴啊!”
时叙本就不擅长和景渊扯这些事,他不接话了,只异常认真地查看悬浮在一边的路标,片刻之后,他动了动方向舵,让飞艇拐弯进入左方的航道,摆出一副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沉迷于驾驶飞艇的神态。
景渊知道时叙面皮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从前害怕时叙不喜欢他如此放肆,因此总是不敢逗弄时叙,毕竟在雄虫不乐意的情况下,这种行为叫做耍流氓。然而,无奈雄虫羞答答的模样实在太诱人,景渊常常忍不住要堵住雄虫亲一亲,让自己的气味染遍时叙的身体,如同野兽热衷于标记领地一般,景渊也在偷偷地给时叙打上记号。
幸好时叙对景渊的主动亲近还是接受良好的,景渊留心观察过几回,发现时叙除了稍微红一下脸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开心的反应。按照时叙的性格,若是他真的讨厌这种情趣,绝对会直白地说出来,叫景渊下次别这样做了,可既然时叙没有拒绝,那他多半是暗暗喜欢的。
想到这里,景渊唇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些许,他撑着下巴,手肘支在副驾驶位前的方台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专心开飞艇的时叙。景渊正想问问时叙,一直盯着他看会不会妨碍安全驾驶,可这话还未问出口,时叙便先一步转过头对景渊说:“我们到家了。”
原来,景渊之前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到了时叙身上,是以没能及时发现外面的景色变化。经过时叙这一提醒,景渊立刻向外望去,仰视之处,是深蓝如海的天空与漫天莹水的星光;俯视之处,是一栋坐落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之中的三层别墅。
景渊记得,那是他们结婚时亲自挑选的住处,里面每一个房间的摆设皆是他们一点点布置出来的,那是他和时叙的家,他唯一的家。分明仅是离开了一个星期,现在再回来,却有种许久未归c思念重重的心情。
时叙推动操纵杆,飞艇一个俯冲,速度逐渐减慢,不多时便安稳地降落在停放平台之上。两人一块儿走下飞艇,时叙刷卡开门,他先让景渊进去,自己又警惕地扫了几眼背后,这才走进房内,关上大门。
“小谨!小谨!”景渊一进门,就兴冲冲地喊起时谨的名字,叫了两句,没人应声,景渊不叫了,他大步向楼梯走去,便要直接上楼去找时谨。
见状,时叙拦住景渊,解释道:“小谨不在,他不愿意晚上一个人在家吃饭,所以我把他送到我雌父那里去了。”
闻言,景渊沉默片刻,很是失望:“哦,这样”
“要不然我现在去接他回来?”时叙本想把钥匙搁到电视柜上,但见景渊如此,他复又抓起钥匙,准备出门。
“不用,不用,”景渊摇摇头,把时叙手里的钥匙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放到茶几上,“我今日能见到您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虽然景渊这么说,但时叙也明白,景渊是怕他外出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