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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平静无波,未露分毫,他轻声道:“医生来过了,给景渊开了药,说是累病的。这一个星期,工作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每天凌晨睡,早上五六点醒,想不病都难。”

    “怎么忙成这样?”听说景渊没有怀蛋,顾珏并不失望,他的注意力被时叙所说的生病原因吸引去了,他特意悄声叮嘱道,“你要监督景渊早点睡,有什么事情你能帮做的,就多帮他一下。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互相照顾的,你对景渊好,依景渊的性格,肯定会加倍对你好。”

    “我晓得。”时叙应道,他已经想好回去要拉上景渊好好谈谈,把事情摊开c说清楚c讲明白。景渊不愿见到时希送命,时叙也非是麻木不仁之人,与其为此冷战,倒不如两人一同想想对策。

    进了宴会厅,顾珏松开时叙,上前一步挽住时怀清的胳膊,与时怀清并肩而行。三人先去敬了到场的王室成员,顺便听了几句虫帝说的虚伪的漂亮话,然后时叙跟着自家的雄父和雌父,退了下来,又开始敷衍地向四周熟悉的c不熟悉的人问好敬酒,碰到别人问起景渊,时叙就回一句“病了”,如此一来,也没人深究。

    宴会厅里,大家跳舞的,跳得不亦乐乎,聊天的聚在一块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也算是相谈甚欢。时叙默默地拒绝了几名前来邀请他跳舞的雌虫,又去餐台上捡了两块芝士蛋糕,接着便低调地躲到空无一人的小阳台上晒太阳。

    冬季的太阳很暖和,一点也不灼热,时叙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捧着一个大圆盘子,一口气啃掉了两大块蛋糕。芝士蛋糕偏甜,时叙吃得腻了,他刚准备出去拿一杯茶水来喝,便见到自己面前多了一只手,以及来得无比及时的一杯水。

    “柠檬水,喝不喝?”卓忻站在时叙的右边,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阳光穿透玻璃与水,荡漾起一圈闪闪的波光。

    见是卓忻,时叙慢慢坐正身子,抬手接过柠檬水,微笑道:“谢谢。”

    “省省吧,笑得假不假?”卓忻坐到阳台墙角摆着的单人沙发上,恰好与时叙各占一边,相对而望,卓忻动了动手指,直截了当道,“时希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试过为他求情,但他闹出反抗军的事,本身就无法看情分了。”

    “你原本也不用为他求什么情。”时叙没看卓忻,他一直专注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水杯,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小口柠檬水,垂着眼,不作声。

    卓忻看着时叙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便明白时叙显然是不想多谈时希的。卓忻心下叹气,也不再戳人痛处,换了个话题道:“我似乎没看见景渊少将,他没来吗?”

    这问题时叙今天回答过不下十次,再次听到,他莫名生出了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当下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他发烧了,估计是这周军部工作太忙的关系,医生也说他是累病了,所以我叫他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对了,怎么不见宁骅?”

    自从在卓忻的生日宴兼订婚宴上见了宁骅一面,时叙后来好像几乎没看到过宁骅了,也没有听说什么关于宁骅的消息。不过,各种媒体们倒是说得言之凿凿,据说卓忻和宁骅的感情很好,订婚之后,宁骅都不回宁家住了,直接在卓忻殿下的王宫里安了窝。

    提起宁骅,卓忻脸色微沉,郁郁道:“他在我那儿,养病。”

    宁骅身体不好从不是秘密,毫不夸张地说,一个月里他能病上三十多天,是以时叙并不吃惊,只见怪不怪地说道:“在康伊星球时,我看宁骅就很不好了,但过了几天,他貌似又精神了些,这样反反复复地生病,还是要注意平时的调理。话说他这回严重吗?”

    卓忻摇摇头,含糊道:“勉强。”

    接下来,时叙和卓忻不再对话,他俩坐在阳台上,均有些心不在焉。两人沉默半晌,卓忻忽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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