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被养肥了是干嘛的
答:被宰
当本座听见欧阳若漓派人告诉本座,让我准备招婿的时候,全身的怒火上升都一个新的高峰。
真拿本座当生孩子的工具了
善了个哉的,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本来因这几日夜夜梦到司御寒,本座已昏沉的难受,如此气血一急,顿时只觉天昏地暗万物颠倒上下旋转,生生的晕倒在地。昏倒前只听见几声惊呼,不知谁喊着“圣女殿下,圣女殿下”
善了个哉的,在圣女已成为贬义词的时代,如此称呼本座,更让人气血涌的厉害。在恍恍惚惚中,似乎听到几声训斥,谁说这“拖出去杀了”之类,至于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本座就不清楚了。
浑浑噩噩在梦中,梦见很多人来了又走,但唯一呆在本座身边却是司御寒。在梦中的他显然有表情的多,每每微笑的样子,真可谓是美人倾国,但这种倾国却与寻常的不一样,似乎天下尽在他的掌控中。转眼间,本座似乎又看到他躺在血泊中的模样,鲜血淋漓,明明痛到极致,却不知为何隐忍不发。“司御寒,司御寒”用尽力气去呼唤去朝他奔去,却发现自己的无可奈何。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似乎在梦里哭的太入戏了些,在本座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昏昏沉沉的,眼睛肿着都眯在一起,睁不开。
“三哥”看到床前不知沉思何物的欧阳若漓,本座很是惯性的喊出了以前的称呼,却在出口时发现很多事真的无法挽回,但也收不回来。
时间是把杀猪的刀,不但埋葬了昨天,更埋葬了心中那些身不染纤尘的少年。
再也没有了三哥,再也没有倾妹c有的只是沧桑的昨天,和敌对的现在。
可怜的本座,现在是笼中的鸟,作为一个囚徒,只是笼子大了一点。
“天山的饭菜不合口吗大夫说你身体太虚,营养不良不过,仔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欧阳若漓此时表现的还是一个哥哥的模样,但我早应该明白,其实我们俩并没有血缘关系。
想象与回忆,自是自欺欺人。
“没事,习惯受伤,一直都是这样,不碍事的。”我说完这句话后,欧阳若漓的袖子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对本座如此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态度很不能理解。
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莫与谈。
一部分人注定无法理解另一部分人。在懂得的人那里,不需要解释他也能明白。在不懂的人那里,就算解释再多也是多余。所以,很多事,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本座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现在按照外边的天气,已是正式入秋,但在这个被仙障笼罩的地方,似乎一切还是夏天的模样,虽然夏天已经过去。
其后,欧阳若漓便呆在圣女殿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他说的话本座不讨厌,却也喜欢不上来。不讨厌他,是因为他是以前三哥的演化体。不喜欢是因为我们现在的身份。终究他不肯念及曾经的情意,放了本座。
“倾倾,嫁给我好不好。”不知欧阳若漓何时绕到本座身边,一下把我捞到怀里。嗅着那雪莲花的味道,虽是清幽,在本座的嗅觉里,却似太过于难忍。
此时,欧阳若漓唤的本座是倾倾而不是倾妹,或许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倾妹的存在。
“对不起。”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退回,本座很是明白自己现在的想法。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司御寒,并不是每一个人的怀抱,都是我的港湾。
“没事,你可以习惯。”在本座回答之后,欧阳若漓一愣,随即又有些释怀,很是绅士的退回到安全距离之外,说话间又回到曾经睥睨天下的态度,似乎本座回不回答,对他无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