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什么都没有,两瓶基因液喝下去,也就力量反应优化了,大概身体素质也好了点吧,可晕车依旧晕车,近视还是有点近视,两百多年你们的科技干嘛去了?
吐槽归吐槽,贺俅依旧努力的翻寻着可能有用的文件,然而扯鬼淡,这些文件都是一些交易的记录,还有企划案,甚至还有辞职信“人生不应该只有眼前的苟且,我要去追寻诗与远方”。头疼的揉着其实并不痛的太阳穴,又搜寻了一下这办公室里面看有没有保险箱之类的东西,他工具包里可有一溜的开锁工具饥渴难耐了,虽然现在都在那边充电。
他贴着墙轻轻叩打着,听说这样可以偶然摸到密室开关,然而开关没摸到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人声。隔壁?别逗,墙那边可不会有人,这是外墙。
是楼上。发生事情了,贺俅立刻就想赶过去,可门拉开的那刻他突然意识到这还是在别人公司,而且还工具包还在充电。回头拿起工具包,开启隐身又悄悄的摸了出去,沿着公司内部的楼梯上到了第十八层。这十八层和十七层格局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独立开的办公室多了几个,红外视野里并没有高温的红色物体,整个十八层也没有声音,不过小心的贺俅还是在几个办公室门口用记录仪往里面瞄了下。
贺俅真的是觉得自己小心谨慎的有点过头了,甚至都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幻听了,哪里会有这么狗贺俅心里刚想说自己狗血故事听多了的时候,又听见了人声,而且听的更清楚了是女子的呻(听说这个词会被和谐?)吟声。
如果不是隐身时间的流逝不停的警示着贺俅注意地点与时间,贺俅真想做一个浮夸的表情包动作,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办公室调(滴滴滴)教。走,去十九楼,哪怕真的是小电影现场直播,贺俅也认了,反正中午也听过了一场。
由于心中第一判断是现场直播,贺俅走的路上也失去了平常那种小心,心里想的是什么武藤兰啊樱井莉亚啊波多野结衣啊哦还有苍老师,除此之外什么父爱如山啊夜·勤病栋啊。不不不,不要误会,我都没有看过,是我宿舍里的老司机时不时就飙车。
结果分心太多,出了楼梯口,迎面杵着两个大汉立时把贺俅惊得吸气连退了几步,就是这没有节奏的连退几步发出的细微声音,居然被那两个大汉听到了。这套战斗服会在进入隐身后把战斗服主体与配件无缝包裹起来,因为这套战斗服设计之初就是基于潜入这种战术需求的,所以移动时候只要是正常行走,发出的声音会和空气噪音差不多,不过即使是刚刚双脚连退,其实声音也不会超过蚊子嗡鸣声,这两个人居然能听到3米外这么细微的声音?这是在逼我说出那四个字啊——恐怖如斯。
这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前后掩护向楼梯口这边探过来。站在走廊中间隐身的贺俅别说是不敢乱动,大气都不敢喘,直到两个大汉走到转角,贺俅也不管会不会暴露推门就进去了,那两个大汉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远比之前九个混混拿球棒指着自己的时候大。
“什么情况,门怎么开了?”走在稍后的那位大汉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之前守的门,居然无风自开也没有人从里面推门。
另一个大汉也听了也回过来,正好看到门正在轻轻地合上,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心里冒出不妙之感,“走,不管是什么,老大说的不要让任何东西进去。”
两个大汉跑起来当真是快若疾风,十几米长的走廊,合门的时候上锁的轻微声音才刚刚在这第十九层传开,两个人已经来到门前,卡住了上到一半的锁。拉门便进。
“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两人刚进来,就迎来了一声暴喝。
门内是一个十分大的办公室,发出这声暴喝的正是安义帮的首领许上,这容貌和他腔调中改不掉的一些台岛味,肯定错不了。这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