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为虎作伥的垃圾东西。”
“不不不,键盘侠和喷子在我看来还是有点区别的,但一样的是都是在自以为是的对别人造成伤害。整天神经兮兮的猜测这个人有问题,那句话不对劲。”
“抱歉,这是我的职业,而且是当上了就没有下班的那种。也许你真的是无辜的,但请你自证清白。”说完就踹了一脚贺俅,“走快点,哪也那么多要说的,你以前在贴吧跟人对喷的记录我们都查到了,你才是真的键盘侠。”然后又喃喃的骂着什么“死喷子”“单身狗”“色c情狂”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一直领到了一间四面通透的房间里,“进去吧,这位是郝家律师团的一位王牌律师吧。”说着于若也跟了进去,把门一关倚在门上,一副要旁听的架势。
“于警官,你站这,不合规矩吧。”贺俅记得这种时候不是警察都站在外面的吗?
“于小姐,虽然是你但不妥了点吧。”坐着的律师也跟着说了一句。
“哪那么多话,坐着,你要是给他递毒药谁来负责?”
我了个大草,你当这是民国的侦探片啊。律师也是一阵尴尬。
但这律师显然不是贺俅这种没见过世面的,随即就进入了状态,“鄙人孙义仁,受郝小姐所托前来帮助贺先生解决问题。”
“那啥,孙律师,我这情况”
“我已经了解了案情的大致情况,你不必担心,虽然贺先生卷入了一场大案当中,但你的嫌疑不是主谋也不是主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摆在贺先生面前有两个选择。”
“哪两个?”
“第一个,承认,别急,听我说完。”孙义仁压了压手示意贺俅稍安勿躁,“各方面证据对贺先生是不利的,认罪的话可以从轻发落,你只要按警方的说法指证何德群等人,还有戴罪立功表现,郝小姐在从中周旋,也许不到一年你就能从牢里出来。”
只坐一年牢,听起来也不算太坏,可贺俅这些事那可就是一根筋,再加上那鬼系统的任务,认罪大概就是失败吧,不可承受的惩罚,平常电一下贺俅都觉得不可承受,而那只能算是轻微的惩戒。
“我选第二,我不会背锅的。”
孙义仁推了推眼镜框,“说第二之前,我想有必要先跟贺先生说一下你不知道的情况。一开始这起案子是一起贩毒案,三个月前那场缉毒行动你可能也有听闻,对外说是人赃并获结案,但当时买毒方携带的八千万从警察包围圈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不久后,警方查到了八千万的去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八千万,反正警方觉得是,并把这当做雪耻的好机会。这么一查就查到黑道背后的人,也就是何德群为首的一帮人。”
“那个何德群到底是谁?”贺俅好气啊,要他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背锅。
“逸动公司在本省的一把手。他以及他手下的一批人已经被黑帮给腐蚀了,开始是给他们提供通讯保密,后来就替他们洗钱。洗钱你懂吗?就是把不正当的收益表明上合法化,把黑钱洗白。这八千万原本是毒资,黑帮明面上的公司已经把他们计作支出了,现在他们缺钱想把这笔钱用到明面上来,就要洗一洗了。”
“那关我什么事啊?”神仙打架啊,一道惊雷把我劈了?
“他们的洗钱手段就是电话费,具体操作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笔钱在何德群那边分一点后就能合法的转出来。”孙义仁一副我不是技术员,问我我也不清楚,电脑死机了就重启的神情。“本来他们的计划大概是分批从不同账户将钱转入,但那晚你的手机,恩,诺基亚3310,用了有10年了吧,完成了这些操作,唯一的不同是全部转入了你个人的账户。八千万电话费大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是啊,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将来写自传一定用它当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