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日的更新,基伍写的很用心,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渊,
如今安西内乱,李伯颜部上下既担心剑南趁机作,又惶恐父帅一旦醒来。一切皆成泡影。
前些日子忽然得到剑南急报,李伯颜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时局剑南那厮居然鼎力相助至此?事到如此反成妖,当即分拨一部分军马悄悄抵至祁山大营外,山口两侧日夜埋伏,唯恐有变。
消息来回,前所未有之急,终于,李伯颜部将田丰看到祁山营大开。一骑冲下山来,田丰部下等看的明白,这魁梧之人分明是剑南虎将庞德,那时厮杀。这人不晓得阵上翻了多少的安西子,穿了明光在身面具遮挡脸庞,人皆以为勇烈君候在此。
能让敌手如此以为,可以想象庞德当时的威风。
如今见他一人而来,田丰也不得不上前去接触,就看到烈马奔腾至了面前,浓眉阔口的庞德手里是一卷锦包,田丰拱手:“庞德将军。”庞德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包袱丢来,随即道:“此乃李贲至我家君候的求信,其中条件种种,你且看了。”
田丰赶紧拆开,果然是李贲手迹,他若或至宝一样,但不忘了探寻。于是问:“庞德将军,敢问君候为何助我家主公?”
“助你家主公?”庞德冷笑:“某部下多少儿郎阵没此处,帮助你家主公?”吼声如雷,横刀看着安西军校。庞德咬牙切齿:“只是上有令。某不得不从而已!我家君候最敬高公右帅,李贲部,薛礼部所为,当然要报,暂且顾不得理会尔等。”
田丰作色:“庞德将军,某敬你是好汉。岂有当人臣辱人主之举”。
“算逑!君候有令,某才不得不从,且来杀某,正好寻机!”庞德大笑,这就舞动兵刃要和他们斗,一副憋坏了的摸样,然后咬牙切齿:“打的破某的大营?恨啊!为何不兵出两路,君候小觑某家武功!”状若疯癫一样,田丰无可奈何的看着这厮,军内早传剑南庞德是疯虎。
如今当面骂安西主公也算了,连自家君候也不爽了。果然疯的不统
除非田丰傻了,这专时候才去杀他庞德。惹来剑南军马倾关而下,只能忍气吞声任由这厮耀武扬威一样,庞德叫了半天,果然也觉得无趣,灰溜溜的提刀要走,田丰又喊着他:“庞德将军?”
那厮大喜:“斗将?来”。
田丰气的眼前黑,干脆也没了口德,对他吼道:“谁要和你斗将!你家君候既然有令,你在这里百般寻事算个什么?本将如今代表安西和你家君候交涉,岂是你能从中作梗?要厮杀,来日厮杀就是”。
“好,田丰,爷记得你了!再和你废话不是好汉。”李贲的信使何在?。
正问着,山上喊成一片,田丰惊惧勒马。他不晓得庞德具体深浅,被这厮假如纠缠了,上面大军下来斩将,后面军马如何抵挡?却看到山上又一匹快马冲下,来人战袍斜披,明光在身,提了长矛,深目鹰鼻,是原朔方将常遇春,也是一人一马冲来。
下来之后,直冲到田丰面前不远,将马背上几颗木匣丢下:“此乃我家君候拿货的李贲信使李延伍等头颅!转告伯颜公,我家君候已亲自北上去抄李贲后路!”
终于来了能说话的了,看常遇春威猛但神态颇为正常,田丰如释重负,拱手:“君候高义,必不相忘。”
不想那厮却变了脸,问:“可要留下我和庞德?如此祁山无主将也田丰顿时恼怒,剑南上下如何都这般的狂傲,以为爷留不下你们?手不由自主按着了刀柄,瞪着常遇春:“常将军庞将军几次挑衅。当真是君候授意?。
“哼!”两人回头就走。
田丰在山下看着他们绝尘而去,仰望祁山大营口,多少军马涌出,日光照耀下铁甲生辉。仿佛黑潮遍布了山坞之间,又似铁塔耸入云天,田丰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