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论锋岭躬身:“将军,既然如此我等不客气了。”
看他这样,邓海东也认真了起来,对了周围吐蕃将们道:“随我一路而来,损了不少兄弟,叫本将如何过意的去,拿柔然子的钱财不是手段,实在是本将要去追敌此时人手不够,而随身又没什么钱财谢你们,回头见了天子,本将不为自己要官,第一个给你们缠出赏赐来,也好让你们在赞布面前有个交代。”
他说的实在,用人点了明处,吐蕃人直爽,听了不会不满,反而为他看重而开心,纷纷说:“多谢将军。再说谢就虚伪了,本将只想,这一场之后,来日还能和你们并肩厮杀,吐蕃西去一样就富饶沃土,何苦挤着向东坏了咱们之间的情分?”
“那是,那是,吐蕃西去,过了山就是大食,富裕不差关中。”“当真?他们如何离的这么近,谢天谢地。这就请我大兄去念佛许愿。”
一群人说笑着,军马尽数向着衡山下而去,至于勇烈步兵,成德步兵连带陷阵在内,先全归了左帅,整顿之后,后日北上推至边境,玄甲步兵则在明日出,而衡山下已经聚集了二万余的成德和玄甲羽林骑兵等,现在吐蕃军来了,几万骑兵在一起简直遮天蔽地。
夏日那牲口的味道熏的那海东也头昏,他偷窥论钎岭似乎还极其享受这种味道,彻底绝了见识一下吐蕃姑娘的心思,这就去坑双飞校:“明历明历,听了论钎岭说,他们吐蕃有如花似玉的美女,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这吐蕃女子啊,难看的难看,漂亮的就是,就是公孙娘也比不上。”
“你少扯这些,军务第一。”宋明历板着脸道。
等那厮无趣,去忙军务了,宋明历立即挤到了论钎岭身边:“哎,哎,蛮子,你急什么,你就是个蛮子,爷和你说话呢”前面邓海东已经在咆哮:“独子出去,挂了父兄的先给祖宗留个香火,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信不过本将吗?父子从军的,父亲也集去,不服老?打的过爷就留下。兄弟之间,长子出去!”
军马纷纷出列,尽是家人告别声,边军也好玄甲也好,都有不少的军马跑到邸海东面前哀求,那海东哪里肯心软,此时心软就是妄为,板着脸喝斥:“有的是报仇的机会,全留下马回去。”头陀等也在那里喝斥着,邓海东忙的一头大汗,好不容易分拨定了,又安排军校等再详细挑选,最终选出的只有六千精壮。
他道:“六千就六千。”回头要喊论钎岭,看到宋明历正和论钎岭在后面说的口水飞溅,他失笑起来:“希平,希平。”然后鬼鬼祟祟把自己挖的坑说了,周围兄弟回头看去,纷纷窃笑,李希平道:“你这厮一天到晚作怪,明历也是,这次回去娶亲了恐怕才老实。”
等论锋岭过来,邓海东就一本正经的对他吩咐规矩,论轩岭于是照办,吐蕃蛮子知道要去杀人放火财的,上阵都是父子兄弟,哪个肯走,蛮话急促这就闹成一团小论轩岭喝斥再三,觉得面上无光,拔出刀来这就要做了几个,才镇住他们,吐蕃于是又有了六千绝对的精锐。
战马一分配,一人三匹还多,那海东令他们下了甲,抬重营上前去接管。一般折腾下来,天早就黑了,这就赶紧入营,战马也丢给后面赶来的援助以及成德境内的民夫们收拾,纷纷就食,一坐下那海东才觉得身子骨有些沉重,他叹了口气:“说起来容易,这般厮杀不得歇的,实在要命,回想起来还是在洪城舒服,目前得了精锐一万三千,不过千里奔袭。这么多其实足够了。”周边兄弟们也心生感慨,又开始商议此行手段,他们正在说着,外边有人闯来,是拓跋山和旺财两个冲过来就和他急,都要去。
拓跋山泛起倔来邓海东也压不住,就在那里含泪的不停喊,边上旺财可怜兮兮的继续胡乱翻泽,还表彰自己军功,已经杀了多少多少,现在境界如何如何等等。在场的都早知道拓跋山身世,李希平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