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身边长青道:“镇守真是艳福啊。”然后悄悄和长青说天子如何宠平阳等等,邓族上下听的兴奋不已,却听到那边当榔一下打翻了一个食盒,汤水流了一地。
长青以为他撒泼,面色惨白,可那边却又传来了一阵女儿家的笑声。
其实是邓海东伸出手接食盒。李秀宁却要亲自打开,两个人手一碰。李秀宁羞涩惊惶打翻了一层,邓海东看着她又难堪了,只好再去帮她解窘说道:“殿下不想让给末将吃就明说,何苦跑来又丢了地上。”说完才觉得语病,似乎调戏别人,果然李秀宁更是不堪,而几个丫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折腾到最后,大军再行时,那海东就在儿郎们的窃笑声中悄悄啃干粮。
而李秀宁一离洪城,将门女儿地盘后,到现在终于换了笑颜,艳阳春风下马蹄轻快,便是邸海东不肯,全族上下却帮着他个,看到平阳公老驱马时的风采,都在喝彩,李秀中在下坝讨也好打马球,不是没见过多少男儿的眼神,现在邓海东拘谨她反而放开了,折腾到最后,到晚上扎营时小邓海东已经没辙。
抓了长海逼迫几次,这才得知,原来族公早下了密令要如何如何,险些把这厮气死,可张巡那边做的更明显,居然去做游骑去了,别想找到他的人马。
不过好在李秀宁现在虽然放开,但对邓海东却越来越不好意思,不再做出什么送饭之举。邓海东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干脆就此找了借口不再去见她,于是走几日后,队列内气氛又冷了下来,因为李秀宁觉得那厮可恶,撩拨了人又做这种姿态,恨的回了马车,她也是被父亲宠坏的小女儿,可怜邓海东还不知道,车厢内也有一卷上官计。
但房龄怎么知道这里的诡异?早就在等着他们的房龄一线几家武门,整日翘以待,没想到等来的阵势却是,宫卫做洪城军马的游骑,没等他们咋舌,几个族公已经从子弟们口中得知,居然公主前往川蜀是假,实则是陛下要给虎子
所以等了邓海东来到房龄暂停一站时,一群下门族公就纷纷来恭喜他,赵家老儿和他更亲密一些,甚至还说来日再收了镇帅女儿就圆满了等等。邓海东作不得,也哭笑不得,赵公只当少年人脸嫩。就又去和张巡套近乎。
张巡虽然在邓海东面前规矩。但是对区区武尉门的族公怎么会丢份?这还是看着,这是邓族下门的份子上,赵公利在他面前拱手不已,得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就喜笑颜开的回去和山河儿吹嘘:“今日张大人说我家子弟不错,你可耍好好跟着虎子。”
可当晚,邓海东帐内却闯进了一个丫鬟,正在谈公务的子弟们立即纷纷告退,邸海东本就因为来时军马有些乱了而不满,正要找茬在入川之前整顿回来。一看这丫鬟眼中冒火。而各将居然就这样要走,他顿时更火,沉下脸来喝斥道:“全回来。”
然后当着那个丫鬟的面问是何人守帐。当即落先打二十军棍,掀开帐看完了才回头对了那丫鬟说:“看着公主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下次若有事前来先禀告,胆敢再乱我军帐,就取了你的脑袋!”
他一威,那丫鬟开始还不怕,仗着自己身份要回嘴,但随即就听到外边军棍沉重,看火把之下邓海东脸色如铁,而那几个子弟血肉横飞,她才知道了恐惧,气焰全无,再听那海东说要取了她脑袋,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吓的泪水横流。呜咽着拜倒:“奴婢知道了
“何事?公主请将军过去,过去一下候着”。
尉迟看的胆战心惊暂不敢劝,邓海东回了主帅位继续布置明日行程安排,即将入川蜀,就算有前路照应,也需要小心,这厮更是口无遮拦,坐在那里就吼:“尔等近来散漫,不按军阵制度而为,是皮痒了,还是真当本将杀不得人?”
“大人息怒
“息怒?你们是天子新军,不是公主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