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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不整。

    因为这厮解起男装来更熟练,一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已经攀进了婉言的衣襟,初次被男人拿住要害。宋碗言顿时瘫了他怀里轻轻喘息起来。神思迷糊之际还记得想,原来和公孙娘嬉闹的时候,碰到这里是不一样的呀,然后就死死抱住了邓海东。

    半天才把手拿出来的邓海东,看着怀里横陈的佳人脸色姹红星眸紧闭,帮她扣上了衣襟轻轻一笑。

    宋炮言哪里敢睁眼看他,钻了他怀里咬着牙捏了他一把,忽然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爹知道了要打死我的那海东看她娇憨天真成这样,啼笑皆非的道:“我又没和你那样呢哪样?他怎么懂的?宋蜿言抬头之际,忽然想起了他才火说的,彼此要信任,于是不纠缠了,就说他无耻。

    “起来起来不嘛。”

    宋明远正回头而来,才到帐口,听到里面这句,随即是那贼秃紧张的道:“有人。”然后妹妹啊了一声。衣服慈密翠章,他大惊,莫非两个人现在就在?怒火腾腾掀开了帐。那海东衣冠整齐的坐在那里,自己妹妹虽然脸色羞红,背着他,却也没有什么不妥。

    那海东就对他不满的道:“明远你也说一声,吓我一跳。”宋明远无话可说,坐了他对面,叹了口气道:“回去我和家父去说你去信长安的事情吧,等有个回程,就然后咳嗽了一声,又站起来,对了背对自己的小妹道:“等会马车来带你回击,别和海东置气了,这厮确实至情至性,父亲私下也是高兴的。”

    然后拂袖而去,听到后面嘿嘿一笑,和自己小妹又不知道搞什么勾当。他身形如电,再回头掀开帐,宋碗言正被那厮拽到了膝上坐着,宋明远勃然大怒:“轻薄之徒!你小跟我回去。”

    随即上下看到一辆马车被城主征用,装了宋家小姐回头,镇守说完万分惭愧,万分遗憾的拱手。然后又去拉着程普的手说:“错了错了,在下书读的少,忘了规矩,岂能如此失礼,等你们见了天子回头。我请人写一份回去,才是尊重原来之前是不尊重他也知道。程普无话可说,人家每次都抢着自责。还要怎么样嘛。可这厮却句句是睁着眼说胡话,他不识字,不读书,能讲出刚刚一番英雄论?鬼才信他,躲鬼似的。程普懒得再应付,镇帅信到了他也不想在这里待,掉头就走,那厮还在后面慢腾腾的邀他吃了饭再走吧,程普出城上马,北上,一直走到月上树梢。才靠着漳水中游扎营安顿,一张脸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血上前没消退,紫的不同寻常,江东子上下也没了声息。

    而此复后面城池内,邓海东沉了脸正坐在那里,宋天也皱起眉头,不解这一出到底何意,邓海东再如何也不过区区一校,若说关中大局也论不到他真的把持,那镇帅是何等地位,如何能亲笔来信这般放下身段?咄咄怪事!其实,程普江东子弟等同样都想不明白。

    可就在程普等走后数日,襄阳道和房龄各武门都听到了一个消息,消息入洪城后,城内上下无不面面相觑。

    据说魏虎臣一日在宴上说,如今世上各武门中年轻俊秀,他唯独欣赏坐断赤水的膘骑虎子。而镇帅府内下人偶尔还得知说,镇帅大人甚至愿意下嫁爱女于他。

    听到这消息后,邓海东张口结舌,入了城主府和大家坐下后,他苦笑着看着宋天宋明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世平怒道:“这江东镇帅到底是何意思?”但这种话也只能在私下场合说说,毕竟这是流言,而如今天便是这样的局势,那边镇帅若真的开口了,恐怕陛下也不的不下旨赐婚。

    宋婉言这几日已经气的哭了好几场。镇帅若是出手,便是她二叔也无法阻拦,可这等事情这样流言,或是那海东的面子,却是她的奇耻大辱!她闭门不出一步,害怕看到外人。甚至府内下人的眼神。

    “伯父大人,在下实在是。”那海东硬着头皮道,宋天脸色难看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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