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万分惭愧,万分遗憾的拱手。然后又去拉着程普的手说:“错了错了,在下书读的少,忘了规矩,岂能如此失礼,等你们见了天子回头。我请人写一份回去,才是尊重原来之前是不尊重他也知道。程普无话可说,人家每次都抢着自责。还要怎么样嘛。可这厮却句句是睁着眼说胡话,他不识字,不读书,能讲出刚刚一番英雄论?鬼才信他,躲鬼似的。程普懒得再应付,镇帅信到了他也不想在这里待,掉头就走,那厮还在后面慢腾腾的邀他吃了饭再走吧,程普出城上马,北上,一直走到月上树梢。才靠着漳水中游扎营安顿,一张脸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血上前没消退,紫的不同寻常,江东子上下也没了声息。
而此复后面城池内,邓海东沉了脸正坐在那里,宋天也皱起眉头,不解这一出到底何意,邓海东再如何也不过区区一校,若说关中大局也论不到他真的把持,那镇帅是何等地位,如何能亲笔来信这般放下身段?咄咄怪事!其实,程普江东子弟等同样都想不明白。
可就在程普等走后数日,襄阳道和房龄各武门都听到了一个消息,消息入洪城后,城内上下无不面面相觑。
据说魏虎臣一日在宴上说,如今世上各武门中年轻俊秀,他唯独欣赏坐断赤水的膘骑虎子。而镇帅府内下人偶尔还得知说,镇帅大人甚至愿意下嫁爱女于他。
听到这消息后,邓海东张口结舌,入了城主府和大家坐下后,他苦笑着看着宋天宋明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世平怒道:“这江东镇帅到底是何意思?”但这种话也只能在私下场合说说,毕竟这是流言,而如今天便是这样的局势,那边镇帅若真的开口了,恐怕陛下也不的不下旨赐婚。
宋婉言这几日已经气的哭了好几场。镇帅若是出手,便是她二叔也无法阻拦,可这等事情这样流言,或是那海东的面子,却是她的奇耻大辱!她闭门不出一步,害怕看到外人。甚至府内下人的眼神。
“伯父大人,在下实在是。”那海东硬着头皮道,宋天脸色难看的摆摆手,这事情岂能怪他?宋明远则恨恨的看着邓海东:“你难道在哪里遇到他家女儿的?”自己说了也觉得荒唐,于是抿了嘴不说话了,这年头三妻四妾寻常,便是将来婉言嫁了他,也不能拦住他娶妾的,何况现在还是风闻。
但凡是风闻必定有根,寻常谁有胆子拿江东镇帅女儿清白开刷的?
宋天沉默了半天只能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邓海东急了:“伯父大人这是何意,今日海东前来就是要问个明白。”宋天看着他,不知道他要问什么,邓海东干脆豁出去了,他直接问道:“若是真的,怎么拒绝才好,若是天子赐婚,又该怎么去拒。”
说着,他站了起来:“新军组建在即。勇烈门已领袖十六武尉,坐镇洪城这荆州要害处,无论我邓家我本人,对荆州已经至关重要。他若真的要嫁女儿来,以后少不了有来回。日久之后天子能不疑心顾忌?他镇帅若是来函要我去江东一次。我能说不去?真是好算计,一个女儿就毁了关中一局中兴手。”
这些话,宋天不是想不到,但他怎么好开口说,邸世平还在琢磨,邓海东已经脱口,宋天终于露出了点笑意,随即却又苦恼起来,志在天下的人物一个女儿又算什么?若一开口,哪里有什么办法拒绝。
而一旦进门,那女子有个闪失都会惹来借口,这哪里是娶妻,这是在娶祸。
“那你说该如何办才好?。
看宋天反问自己,邓海东性子上来了哪里还管什么,拔脚就走:“我去看婉言,莫名其妙又不是我惹的事情,几天不见我。”了狠就直闯后院去了,前些日子他也不是没找来,但顾忌着宋天才忍着宋蜿言不出,今天他才不管。
那世平要去拽他,祖智深却拉住了邸世平,宋天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就是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