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长青叔怎么冒出了斗气?”
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啊,邓长青愤恨的看着这忤逆侄儿,邓海东板着脸举着武牌看着他:“你赶紧去办,吩咐那些外房子们全城大搜,把所有酒娘全调集了来,送到羽林营去。”那厮身边的堂堂鹰狼校正拉着他:“海东兄,你何必呢…”邓海东直接一巴掌推了他,然后道:“留两个最好看的给他。”
宋明厉大羞,这怎么好意思,邓长青看的作呕拔脚就走,心中苦闷的他沿途揪住了二弟长远,又招了其他人来然后开始硬着头皮商议,不多久后,大街小巷里传遍了羽林招妓的消息,无数缠头卖笑的女子们花枝招展疯狂涌出,然后在龟公们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着军营开去。
一向严正的邓长青只看的目瞪口呆,洪城怎么这么多娼妓?世风日下,我呸!却已经有几个粉头缠了上来,喊道:“唉哟,这不是长青爷吗,可想死奴家了。”邓长青面红耳赤的在那里挣扎:“我可不认识你们,放开,放开!”才挣扎开,却看到其中两个的确不错,想起那畜生的吩咐,忙又回头扯着了那两个道:“你们过来。”
族内一群甲等子弟们站在羽林校尉所住的一处区域外,对面就是羽林兵卒们的住处,他们沐浴阵阵香风之中看的也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见到长青叔也扯了两个美貌的女人一路招摇而来,楞的把刀枪都丢了地上,邓长青铁青着脸走到门口,但他进去了没能出来,数百羽林和宋门子弟们看到恩人来了,哪里能让他走吗,不带这么做人的,于是按着他就众乐乐一番,几坛子酒下了来于是长青一世英名就此付诸流水。
只有祸邓海东安然坐在了那里,正和城主府上的老仆宋泽拼酒,宋明厉居然已经“不胜酒力”先告辞了,至于城主已经回房去了,这次不怪贼秃,是他以为先服了醒酒丹就可以报的了前仇,结果自寻死路,多了三碗便又瘫痪了。而宋泽看到少爷再次吃瘪,肝火上头于是绝对不放过邓海东。
邓海东不想和一个糟老头纠缠,可是族公他们全去为羽林和家内子弟忙了,这将门武尉级的宋泽缠着他,他若不翻脸又有什么办法遁走?只能硬着头皮去和舌头已经大了的宋泽喝酒,一阵晚风过庭院后,宋泽酒意上涌了,突然在那里拍着桌子喊着:“海东儿,你若是今天敢去羽林营就是对不起我家小姐!”
明显感觉到墙头有只小猫看着自己,邓海东听的魂飞魄散,他连忙顿下了酒碗喝道:“泽叔莫非辱我?婉言如此情深,我怎会相负,便是唐庭公主镇帅女儿,我邓海东也不会动心,何况那寻常街巷里的庸脂俗粉?”
“我错,我错。”宋泽大喜,继续灌酒。
邓海东心里却恨的咬牙,这老贼分明是在挤兑我,难道他听到了明厉兄和自己的安排?羞怒交加之后邓海东再不留情,抓起了酒就和他玩命,终于辛辛苦苦的把宋泽放倒了,可面前紫裙飘动,少女已经红着俏脸温柔而欣喜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柔声的劝着:“少喝点吧,来啊,让泽叔回房吧。”
然后款款坐下,等着下人收拾了碗碟,又上了一份佳肴后,女孩深深的看着眼睛直的邓海东,低声的问道:“你所言当真?”
“什么?”
宋婉言微微转了头去,白玉一样的脸上燃起了一抹嫣红,口里轻轻的道:“我听你说,便是镇帅女儿国朝公主当面,你也绝不负我?”
邓海东咬着牙心虚的道:“当真!”对面的女孩明眸之中闪现了泪光,柔声在说:“便是海枯石烂,妾身也绝不负君。”说完之后,少女就端起了酒杯轻轻的道:“更祝君会上层楼,重振门第,来日位列凌烟之上,成我大唐一代中兴名将。”
已经觉得不胜酒力的贼秃看着对面的少女自内心的喜悦,纵容难掩羞涩却神采飞扬,他心中忽然泛起一阵内疚,他端起了海碗,一口饮了砸在桌边,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