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化形之前就被锁阳寄生过,锁阳天生克她,也怪不得她这么怕金严。
颜漓以为自己要死了,金严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一样的直接吸干她,而是吸走了颜漓的一半修为,然后抬起头一抹嘴,若无其事的拍拍她的肩膀:“帮我,我保你不死。”
她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面对天敌甚至一开始就没有反抗金严的能耐,更别说还面对生命的威胁。
颜漓毫无反抗的成为了金严的合作者,但是她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拿出自己的胭脂扇。
按照金严的命令迷晕白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颤抖,金严杀死白环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去看。
或许是金严也怕惊动了其他人,整个吸干白环的过程他都是无声无息的,天色太黑了,她连看一眼白环的遗体都不敢,就匆匆离去。
第二日一早,她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愧疚和恐惧,一大早就不由自主的赶往白环的住所,虽然早已知晓,可是看到白环遗体的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失声。
——是因为白环死的实在是太惨了,也因为她这次终于看清了白环的原形。
白环,居然是一株还魂草。她活过来指证自己怎么办?不不不,不会的,她迷晕白环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露脸,白环是不知不觉睡着继而身死的,就算活过来了,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颜漓这么安慰自己,没想到情况比她想的更好或者说更差。
更好的是九死还魂草再复活的时候已经记忆全失了,根本她颜漓是谁都没认出来,更别说指认她了。
更差的是活过来的还魂草这次化形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年纪和性别都不是重点,他化形后眼中一直燃烧着的战意,实打实的震慑到了整个秘境的所有人。
他说他叫君征,君征实在是太强大了,这种强大并不全是修为上的,而是仿佛刻在神魂中的,即使他记忆全失,还莫名其妙的死了一次,君征却丝毫没有慌乱。他的眼神扫过自己的时候,颜漓只觉得自己下一瞬间就要被君征双目中凝成实质的飞剑戳个大窟窿。
她吓得蜷缩成一团,就连失去了白环这个目标将重点转移到她身上的濮辰的调戏都无从招架,只能以哭泣和瑟缩逃避。
金严从始至终面色如常,可是她就是能本能的感觉到,金严的情绪不佳。
君征提议大家一起守夜,没有人提出异议,她和金严都不敢暴露自己,当然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大家决定轮换守夜的第一天,金严向她使了个眼色,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她却充分理解了金严的意思。
今天晚上,他就要杀掉濮辰了。
颜漓对濮辰虽然没什么好感,可是也不愿意就这样为虎作伥的再终结一条难能可贵的性命,可是她不敢反抗金严,与此同时,她也有些迷惑。
别的寄生植物她可能不了解,可是切身被寄生过的她对锁阳可是再了解不过了,金严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急着再次出手,上次吸干白环的能量足够维持他至少两个月。
但是她并不打算提问,既然不敢反抗,想要活下去,她只需要按照金严的吩咐做就可以了。
依旧是无声无息的一次“进食”,她连地上濮辰的残骸都不敢看,直到第二日一早,才假做大惊失色的醒来。
她曾经担心过自己演的不好露出行迹,可是她实在是太害怕了,甚至比所有人都要恐惧,又怎么可能露出行迹。
濮辰死后,刘锦和君征密谋了些什么,当天君征就提出放弃一起守夜,改为各自为政。
虽然知道自己对金严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一时半会不会死,可她还是有些仇恨的,他们这是裸的推她去死,而且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金严需要消化,但是她也不着急,想到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