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张罗一下迎接大典,切不可出了任何乱子,父王相信你能做的很好。”
“是,儿臣定不会让父王失望,儿臣告退。”
“嗯。”
带南宫烈退下,南宫雄微微后仰叹了口气,他又如何不知,南宫烈此次失踪是另有隐情呢,他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啊,自古以来,生在这帝王之家,都免不了这骨肉相残的局面吗。
虽说帝王多无情,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保得住他们的性命。
“怎样?有消息了吗?”
斜靠在躺椅内,南宫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邪魅的眸子看向了立于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恭敬的行了个礼,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南宫恋,并说道。
“回王爷,玉佩是在东郊的东坡小镇找到了,据当铺的伙计说,典当这玉佩的是个姑娘,看穿着很是普通,所以就给了她一点银子打发走了。”
放下折扇,将那玉佩握在手里,南宫恋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他这玉佩又何止那么几个银子。
“继续查,本王要看到她的人,找到她就带回来,记住了,不许伤了她。”
黑衣人心中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得领命离去。
再说那南宫殇,练功醒来却遍寻不到夏秋雨,当下便恼怒万分,好在他这王府里再无第二个人,否则又免不了一场屠杀,愤怒过后他探查了一下夏秋雨的气息,随即便消失在了荷花池畔。
南宫殇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那么想要看见夏秋雨,他就知道看不到夏秋雨他就会异常的暴躁和烦闷,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嘶吼着想要冲出他的体内。
而只要看到夏秋雨,他的内心便会异常的宁静和舒服。
夕阳的余晖温暖的照在平稳前行的马车上,山间小路竟是越走越宽敞,赶车的马夫哼着小曲,心情似乎是美极了。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静,坐在马车里的夏秋雨却是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明明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到达下个城镇,为何她总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要发生了。
看了眼靠在马车上浅寐的汪心晨,夏秋雨无声的叹了口气,或许是汪心晨真的太累了,在这种时刻竟然还能睡得着。
不得不承认,汪心晨是美丽的,她的美带着一丝婉约和柔弱,是那种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去保护的娇弱女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要面对敌人的追杀,像她这样从小被保护的大小姐,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抱头痛哭已经很不容易了。
马夫那听不太懂的歌谣戈然而止,夏秋雨下意识的微锁秀眉,由于马车还在继续前行,她虽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却也没太往心里去,心想着,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本是平稳的马车却是越行越快,车身颠簸起来,汪心晨面露恐慌的睁开了眼,在看到夏秋雨后,下意识的问道。
“秋雨,发生什么事了?”
夏秋雨并未回答汪心晨的话,一手按住汪心晨,防止她被摇晃的马车甩出去,一手快速的撩开了马车的车帘。
这一眼却是让夏秋雨心底一沉,马车上哪里还有马夫的踪迹,只看到那匹马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往前疾驰飞奔。
尽管从救了汪心晨的那一刻起,夏秋雨就料到了这马夫该有的下场,可她还是抱着可能结果并没有那么糟的心理听了马夫的话救了汪心晨,如今知道马夫多半是凶多吉少之后,她的心底却是有些难过的。
为那个心地善良憨厚老实的马夫感到难过,若是她执意不救汪心晨,也许这马夫将她送到地方之后便会拿着钱回去跟他的家人团聚,如今,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夏秋雨此刻却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缅怀和后悔的,既然她已经因为救了汪心晨而害了那马夫,她就不能在让汪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