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更是你派人将此事传到云骁耳朵里,你知道他心高气傲,定然会因为此事生气,你的目的不就是气死他吗!”永明侯夫人情绪有些激动,说话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江家就是谋反的大罪,到时候哪怕皇帝会顾忌永明侯和江云赫,也定然是要杀了主谋江云骁的。
文锦绣嗤笑一声,仿佛不明白一般:“外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舅舅私藏兵器甲胄,私自喂养战马,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外祖母不该来找我,应当去向陛下陈情才对。”
永明侯夫人神情一滞,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让皇帝知道?一旦传出去就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她今日来的目的是让文锦绣放江云骁一马的,偏偏她还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她面上露出不耐:“文锦绣,我知道你手里有那些证据,你难道一定要云骁的性命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
文锦绣不由失笑,狠毒?她居然怪她狠毒?是谁一而再再而三想要她的性命?她不过是还击而已,可是永明侯夫人却不会觉得是江云骁没事找事,她只会怨恨文锦绣害死嫡夫人,害的江云骁丢了半条命,更害得她要这样低声下气,文锦绣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么外祖母想要我怎么做呢?”
“当然是毁掉那些证据!”永明侯夫人毫不犹豫道,文锦绣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强忍着笑意:“那么外祖母,我凭什么这样做呢?”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江家私藏兵器的大本营,又好不容易找到江云骁私自购买军火战马的账册,永明侯夫人轻而易举一句话就想让她交出来,未免太轻松了吧?
永明侯夫人没想到她居然问她凭什么,在她看来,她说什么文锦绣就应该照做,她一辈子命令别人早已成了习惯,第一次有人问她凭什么,她居然敢!
文锦绣淡淡看着她,江家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自视清高的傲气,因为他们一生下来就带了光环,永明侯夫人多年来身处高位,年轻的时候跟随永明侯南征北战,连皇帝都要对她礼让三分,这样的傲气平常看来没什么,毕竟有江家在,谁也不敢说什么,可现在皇帝摆明了要收拾江家,加上朝中武将越来越多,皇帝对江家早已不那么倚重了,永明侯夫人还看不清眼下的形势,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永明侯夫人错愕地看着她,却见她根本不受影响,半晌才皱起眉头:“你若是肯交出证据,梅儿的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文锦绣轻轻勾起唇角:“外祖母,母亲是自己失足跌到兽栏的,跟我可没关系。”
永明侯夫人被她一噎,面上带了几分怒容,刚想斥责文锦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然而对上那双平静的眸子,要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道:“他毕竟是你舅舅”
“舅舅?外祖母这话未免说的太轻巧了吧?舅舅诬陷我是南疆反贼的时候可丝毫没拿我当外甥女,外祖母是不是还想说文家和江家是姻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呵,这话以前说我信,现在你觉得谁会信?”
文锦绣唇角带着冷笑,看着永明侯夫人越来越铁青的脸色,眸中冷意森森:“外祖母,我不是傻子,那么多兵器甲胄,单凭舅舅一个人就能买得到么?”
永明侯夫人浑身狠狠一颤,面色顿时白了,那本账册记录的不仅是江云骁与各大军火库的来往,其中还有朝中部分他们的人脉,更重要的是,那些军火大部分都是永明侯和江云赫秘密运回京城的,这些在账册上都有记录,一旦账册交到皇帝手里,他们就全完了!这才是她一定要文锦绣交出证据的原因。
“你——”
文锦绣看着她,脸色早已冷了下来,江家人早有谋反之心,前世的自己过的太过糊涂,什么都不清楚,还一心觉得江家的舅舅们都慈眉善目,现在想来,那日的事颇有蹊跷,原本百战不败的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