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
林宣听罢大怒:“你个死丫头,就没一句好话吗”
“哼”红果懒得再评价。
突然,一个漆黑如墨身长数十丈的巨大身影从浊浪滔天的平西河水中窜出,粗壮有力的蛇尾只一卷,便将铁索桥上艰难前行的数十名天羽仙府弟子拖入水中,瞬间消失不见。可怜这些弟子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已经丧生蛇吻。
河岸两旁的弟子们大惊失色,谁也没有料到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同门师兄弟此时已经坠入河中生死未卜,而他们却连凶手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弟子们先是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去,生怕那个浑身漆黑的蛇形妖怪再度来犯。那些胆子小的,直接尖叫一声,扭头就往山门跑去,四阶灵器虽好,也要有命拿到才是。这里离天褚国尚有百里之遥,等走到目的地,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逃跑的那些弟子,终究是少数。而且实力都在刚柔境之下,此番前来,就是本着打顺风仗捡便宜的目的,现在看到除魔大业实在艰辛,索性回山修炼。
至于那些选择留下的弟子们,一个个也谨言慎行,再无嬉闹之举,时不时拿眼睛瞟一下汹涌的河水,生怕再有什么东西会窜出来。
林宣见状,也无心说笑,便让已经晋升天人境界的红果替他抹去了烈阳斧上的禁制。虽然此斧仅是一阶下品灵器,终究比烧火棍的杀伤力大些,好在红果虽然不学无术,天人境道法一个也没学会,但是替林宣抹去烈阳斧上残存的刘青雷的精血禁制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办到的。
青芒微闪,那烈阳斧已经易主,林宣咬破手指,将血滴在斧上,顿时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林宣凝神敛气,片刻之后,那股眩晕消失不见,细细品味之下,那柄烈阳斧与林宣已经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
林宣将斧拿在手中,左右上下挥舞一番,略微适应了些,但是要练到如臂使指般纯熟,就算他如今已是闭体境中期的修为也得花上数月苦修不可。林宣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时,但是他法剑已毁,别的武器又看不上,而且接下来显然会有恶战等着他,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自然很难存活下去。
他前前后后练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内气鼓荡,浑身上下气劲勃发,滚滚如潮,这才停了下来。对烈阳斧的在实战中的用法也多了些许感悟,配合上松鹤轻灵身法,九转飞龙步,使练起来,倒也有模有样。
此刻再回望平西河边,已经挤满了人,争先恐后向对岸行进,显然是有人等不耐烦,见那吃人的妖怪再没出来,这才迫不及待向前赶路。林宣见河岸上人山人海,知道今夜轮不到自己,于是盘腿坐在篝火旁边,打坐休息。
许是林宣的篝火烧得太旺,不一会便引来了两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围在一起烤火。林宣抬眼瞧去,见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魁梧,手持一柄九环刀,双眼圆睁,不怒自威。那女子娉婷婀娜,腰间伏着三尺青锋,火光映照下显出她脸上数点雀斑,眼睛不大,极有灵气。
林宣瞧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再看两人的衣服,却透着古怪。男的一身灰衣,显然是外堂弟子,那女子却是红色道衣,十有是内院弟子。更奇怪的是,这一男一女彼此之间似乎并不认识,却又同时来到了林宣点燃的火堆旁。
林宣初时并不以为然,后来再三观察,却发现那男子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在林宣和那女子之间来回巡视,神色略显紧张。再说那女子,一直闭目养神,似乎对眼前的两个外堂弟子视而不见,但是借着微亮的月色,林宣也发现了那女子眼中偶而露出的精光。
林宣心头起疑,觉得这一男一女相互防备的样子颇为费解,于是在打坐之时,暗中留神。果不其然,半夜时分,一片云彩遮住了月光,就在这短暂的昏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