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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他没说出来陈、何二人也心知来者何人?
——武林中毕竟没几个“马军师”。
——叫天王麾下也没几个智囊谋士。
马龙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陈风心里马上作了估计。
假使叫天王是与铁手为敌那么铁手要应付的大敌至少就有余乐乐、詹通通、陈贵人、李财神;这四个人每一个都不好惹更何况四人联手?何况现在又加上了这个智计动江湖的“风林火山”马龙?
这还不把“叫天王”本人计算在内!
何孤单的一颗心更往下沉。
本来他以为就凭“叫天王”麾下的“二护法”、“两巡使”铁手或可一拼(至少还有自己、陈风、老乌六扇门派系三人的支持)。
但而今看来大势已去、局面甚危。
因为连”四大天狼”也来了两人——另两人恐怕也不在远处。
——自己等三人要应付“四大天狼”又不易解决了何况铁手要独并余、詹、陈、李四大高手还外加一个足智多谋的马胡刀?
他就知道今天准没好事。
遇上叫天王更没好下场。
可是戏已开锣演员就得上场。
就算只得一个观众就算只剩最后一场就算明知是悲剧下场戏也得演下去。
哪怕是惨淡收场。
有的人善于逃避。
有的人勇于面对。
——逃避的结果永远是小问题成了大问题本来不成问题的成了无法解决的问题并且敢制造了新的问题。
面对问题的却没有问题。
——因为问题都给他克服了哪还有问题?
只要问题不是大得把已吞噬了变成了另一个问题。
马龙唱喏问好:“铁二神捕别来无恙?”
铁手回礼道:“马军师一切可好?”
马龙直截了当:“刚才我们这几生了一些小问题。”
铁手问:“什么问题?”
马龙道:“刚才这边有人破堤坝让洪水决浅淹没了不少农田住户。”
铁手道:“刚奢流肆威我也在这山上。这场面我亲睹了。”
马龙道:“但你后来还是离开了是不?”
铁手道:“是。”
马龙仍好整以暇的问:“之后二爷到哪里去了?”
铁手用手一指对山:“大角山上抱石寺生火灾我赶了过去。”
马龙一笑道:“我们却与二捕爷刚好相反。我们原在大角山飞来石那一带见一文溪这边水患立即就赶了过来。”
铁手道:“我们却没在路上碰着。”
马龙道:“想必二捕头是绕不文山而行但我们却是直取杀手涧大家因此为没碰上。”他一笑又道。
“昨晚当真是水火交煎大家都疲于奔命。”
铁手楔而下舍:“却不知你们遇上的是什么问题。”
马龙不在意地道:“小问题。”
他用手一指那名不住叩头的汉子道:“这人叫德步西是这一带的飞贼。他在抱石寺起火时大山角那一带的居民都赶上大角山救人去他却趁火打劫乘虚窜掠劫了两家遇上一家妇人高声叫贼他一刀杀了连襁褓中的孩子哭啼他也一刀宰了。我们所以就赶来堵水没及上山救火所以就恰给叫天工现了就叫‘天狼刀’巴巴子料理这件事。”
这时站在张飞般的叫天王身边一名双眉如刀的精壮汉子开口说了话:“我把他抓来了。他还想顽抗胁持了一个女子我便把他制伏废了武功押来这里。”
铁手明白了。
明白了这何这飞贼德步四只有叩头的份。
——一个已给废掉武功的贼人遇上叫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