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拓跋曜的大军包围代善军营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一幕:中间的帐篷被一群狼围住,狼的外面被草原兵围住。他看着帐篷门口的那只浑身雪白的头狼正霸气威严地摆出随时进攻的架势,他周围的狼也都如此,惊叹不已。很明显,那些狼正在保护中间的帐篷不让人进入。地下躺着几具狼的尸体,还有几个草原贵族装扮的尸体。他明白,肯定是外面的人杀了那些狼,帐篷里的人就杀了这几个草原贵族以作为震慑。依照现在的情况看,震慑起了作用。
外圈的草原士兵虽然手握利器,却不敢上前。一来投鼠忌器,那帐篷里有他们觉得重要的人,二来就是那些狼看着真真的渗人。
邵忠看到那些狼眼睛一亮:“老大他们没事,你看雪狼在呢!”
霍振凯看到了雪狼,眼睛也亮了,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我就知道她的本事!真是好样的。”
拓跋曜知道罗溪没事,放心地下了一道命令:“全歼敌人,不留活口!”说罢一马当先冲进敌营。
两千惊慌失措的兵马遇到一万杀气蓬勃的兵马立刻溃不成军,败下阵来。再加上那些冒着绿眼光凶狠的狼,草原兵更是无处躲无处藏。只见对方手起刀落他们便身首异处了。
当拓跋曜冲进帐篷里的时候,看到帐篷里正中间坐着的贵族服饰的应该是代善,他被五花大绑着,脖子上横着一把刀,握刀的正是罗溪。在他们身边还有几个五花大绑在一起的年纪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也是贵族服饰。从他们的服装上,拓跋曜推断出这些应该是代善的儿子们。
帐篷里还有四个人,他们两个负责看守周围,二个负责看守囚犯。
罗溪看到拓跋曜嘴角上扬:“怎么是你?来的真及时。”说完晕了过去。
“罗溪!”
“老大!”“老大?”“老大!”
拓跋曜一个健步冲过去,一脚踹飞碍事的代善,把罗溪抱在怀里:“你怎么样了?醒醒!”
溪流对林木吼道“木头,快给老大看看!”
林木看了一眼道:“别着急,老大就是过度劳累才晕过去的,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能醒来。”
午马有些自责道:“还是我们没用,这几天就属老大最累了。”
安宇看到拓跋曜来了,他看了一眼外面的战况,发现拓跋曜带来的人正在进行碾压式的前进。代善的人前面有强敌,后面有恶狼,上前不得后退不得,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冲着外面代善的人大喊:“你们不是厉害吗?你们不是让我们看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馋我们吗?还说什么把我们包围了,让我们不得好死,现在怎么样?看谁不得好死!”
拓跋曜看到罗溪睡在自己怀里很安慰,而且嘴角带着笑,他安心了不少。听到安宇的大吼,他才知道最近几天罗溪他们曾经遭受过怎样的磨难,他气得站起身来一刀砍了代善一个儿子的脑袋:“这样算不算不得好死?”
代善已经被饿了三天三夜,原本以为饿他们几天,待到他们精疲力竭的时候,自己一声令下,让部下冲进来,把这些人都杀光。怎奈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竟然等来了救兵。
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脑袋滚到自己脚边,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神经彻底崩溃了。
一万对两千,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当拓跋曜抱着罗溪走出营帐的时候,战场上的士兵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一道闪光直奔拓跋曜而去。几乎与此同时,另外一道闪光把这道闪光截住了。接着,一支利箭穿透了地上一个士兵的胸膛。
不过转瞬间的事情,却也吓得所有人一身冷汗。若是没有第二道闪光,那么今天琨王定然命丧于此。
拓跋曜下了一道命令:“仔细排查所有人,不许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