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看到自己腿还粗的刑具顿时被吓住了,她面色复杂,可还是挣扎着扑向鄂尔斯:“王爷,您救救我吧,我可都是按照您说的做的。”
鄂尔斯一脚踹到那丫鬟胸口:“你特么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认识你了?”
那丫鬟还在喊着:“王爷,您不能这样啊,当初不是说好的我帮您完成这件事,你把我接到王府去吗?怎么您一转身说话不算数了呢?”
鄂尔斯看着这个满嘴胡话的女人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实在是怕满达大汗对他产生误会,激动骂着:“你特么当自己是什么呢?给我滚一边去。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话?我鄂尔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能看得你?”
然后急急给满达大汗跪下道:“父汗,儿臣不认识这个女人,请父汗不要听她胡言乱语。”
满达大汗以前虽然沉迷酒色,但是能统一起这些部落没有脑子肯定是不行的。他知道鄂尔斯有野心,可是却不小气,而且这个达达是当初他推到自己身边来的。给达达的那些封赏有一部分是鄂尔斯提议从自己的一部分草原割让出来的。所以外面传言鄂尔斯因为嫉妒自己封赏给达达草地这件事根本不靠谱。
再说,从男人的角度讲,鄂尔斯是他儿子,他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胸大屁股也大的,绝对不会喜欢这样像豆芽菜一样前后平平的女人。这种女人,算许了什么,也只能是金银财宝,绝不可能是做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满达大汗有些明白了,有人是想通过这个女人来做一箭三雕的事情。鄂尔斯,大祭司,古兰妃。呵呵,还真是好算计呢。
看到满达大汗的表情,格格棋知道,大汗已经不怀疑鄂尔斯了,心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些拿着刑具的太监喊道:“还不快动刑?等什么呢?”
不管那女人怎么哭喊,太监们一起按着那丫鬟,为了防止那丫鬟的惨叫声污了众人的耳朵,更怕吓着满达大汗,早有人用脏抹布把那丫鬟的嘴巴堵了。
草原人的力气汉人大了许多,即便是那些太监也如此。
弱小女子如何能承受的住这份大刑?没几下晕了过去。鄂尔斯指着晕倒的丫鬟道:“用水给她泼醒了。”
罗溪看着那丫鬟一脸决然的样子知道她不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便开口“大汗,这么用刑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通过刚才给达达治好病,满达大汗对这个夕四公子印象已经太高了不少,他问:“哦?公子可有办法让她开口?”
罗溪摇摇头:“大汗无非是想知道她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你看这丫鬟,宁死都肯说实话,一定是她觉得她生命更重要的人掌控在某些人手里,只要找到这个人,她背后的人也知道是谁了。”
能这丫鬟自己生命还重要的是什么?无外乎是她家人的性命。古兰妃身边的大宫女说道:“我以前听说她有个弟弟老家,最近来大都了。”
满达大汗只是抬了抬下巴,领头的太监立刻出门了。罗溪知道,大汗身边得力的助手一定能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的。
大汗贴身的侍卫办事效率是高,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已经有人回来禀报了。那丫鬟的弟弟和老娘来到了大都,他们每个月都能收到宫里这丫鬟拿出去的钱,可是前两天这对母子忽然失踪了。找到他们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被砍断了一只手。估计是因为这一支断手才让那丫鬟害怕,铤而走险做了这样的事情嫁祸给别人的吧?劫持这母子的人也找到了,虽然他们在被捉住的一刹那吞毒自杀,可是从身的遗物可以推断出他们是谁的人。
罗溪的听力不凡,自然是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从满达大汗的表情来看,鄂尔斯和大祭司身的嫌疑被洗清了。
鄂尔斯适时地跟大汗表达着委屈,大汗点头,立刻让人解了他和大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