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一身的贤妻模样让男人看了心动,女人看了羡慕,拓跋曜看了恶心,罗溪看了想吐。
白琉璃接着说:“这边不那边。你算是在那边财大气粗,在这边可是不行。你人生地不熟的,想出来玩玩,玩玩也罢了,现在该回去了。”
这仿佛一个贤妻良母从外面的妓院赌馆里接相公的表现。她一副大度不计较的样子,绝对是很多男人心最合适的妻子。该挑明的挑明,该暗示的暗示。两边的世界不同,琨王殿下在四国那边可以是高高在的王爷,可是在这边,若是没有落云谷,没有她白琉璃,拓跋曜什么都不是。
拓跋曜看都不看白琉璃一眼,他满眼,满心都是罗溪。“我跟这里的老板已经说好了,在这里打工,老板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这里的老板管食宿,所以本王以后的生活不劳白小姐挂怀了。”
白琉璃气的都想把桌子掀了。能来这里,她已经是忍着巨大的怒气,即便是装成这种男人都爱的样子,怎么他还是这般?难道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还不如那个风尘女子吗?她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男人都是爱尝新鲜的,外面的女人不过是新鲜而已,若是说要娶回家的,还是要她这样清白而又识大体的。可是她都这般低三下四,甚至都接受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了,怎么还不能让他回去呢?
压下涌头的血,她强带着微笑,道:“哥哥莫耍脾气了。你是落云庄的继承人,怎么能做这些下人的事情?”
她特意强调了继承人,无非是想让拓跋曜知道若是再胡闹下去,继承人的位置可不保了。
罗溪看着白琉璃装假的样子恶心的都快吐了,不过她更想气一气这个假仙,于是头也不抬地道:“内个谁,去准备一下热水,晚本小姐要沐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好像水缸里的水没了,你去打水的时候顺便把水缸灌满。”
白琉璃愣了,这是要拓跋曜去打水?这不是最低等的下人做的工作吗?拓跋曜堂堂一个王爷,能做这样粗鄙的事情?
拓跋曜听了一愣,接着一喜。
一愣是因为听了罗溪的命令,一喜是因为只要他接受并完成了这个命令,是不是说明小溪已经接受他为她打工了?于是立刻愉快地答应了一声:“我马去。”
白琉璃看着兴匆匆出去的拓跋曜心里纳闷,使劲给罗溪飞了一记白眼出门后,发现拓跋曜真的去后院打水了。而且还是面带微笑,满身干劲地打水。
说实话,自从她见到拓跋曜的时候,他眼一直带着浓浓的忧伤。可是现在来看,那眼神里哪里还有忧伤?满满都是欣喜。
这个无名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能耐?怎么能把拓跋曜这么优秀的男人迷的颠三倒四的?
“去查查这个无名,还有这个红尘客栈!”
“是。”
红尘客栈里面热闹,红尘客栈外面更热闹。
明安侯为了寻找夫人,把大都差不多都翻了一遍。可还是没有结果。他听了无名的提示,把尉迟府下的丫鬟,小厮,长工,短工通通带到私设公堂审讯了一遍。
在大刑伺候下,很多丫鬟小厮说了实话。
原来不是尉迟老爷弄走了米亚格兰,而是他一直放在心尖的尉迟清荷给米亚格兰下了药。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一直那么疼你,为什么你还要做出这样对不起我的事情?”明安怒吼着问,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如同小白兔一样的女人会那么心狠。
经历了鞭笞的尉迟清荷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光鲜亮丽,满身的血痕也让她的仙气消失全无。她痛苦地喊着:“安哥哥,我是为了你,为了你啊!你是知道我爱你的,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
“爱我?”明安侯冷笑:“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幅皮囊?是爱我的权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