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什么?”泻火?明明是大补怎么变成泻火了?难道是刚才玲儿没有交代清楚?不是让他说实话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再说一遍!”
邓坤依旧陪着笑脸道:“方少爷每次来都是抓泻火的药啊,夫人怎么了?”
王朝云觉得这不对,不对,都不对,那个郎中说的不对,这个小伙计说的也不对。不是明明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回事?“邓坤,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让你来是说实话的,不是信口雌黄的。”
邓坤一脸的无辜:“夫人不就是找人来让我说实话的吗?小的就是实话实说的啊!”
王朝云气的快步走到邓坤跟前,指着方谦大声喊着:“你说,是不是他指使你这么说的!那药方上明明都是补药,是不是他让你撒谎,你说啊!”
这气势有点吓到邓坤,但是他立刻说起了软话:“哎呦,夫人您别生气,刚才玲儿姑娘过来找我,告诉我来了就说时候就行,我这不就是说了实话嘛。夫人要是觉得这实话不对,您让我说啥我就说啥。”
方谦把邓坤拉到了一边,冷语问王朝云:“母亲大人,您不是从来没给父亲抓过药吗?您怎么知道那药方上的药补药呢?难道你偷换过药方吗?”
“谁偷换了药方?你才是偷换药方的人呢,那原来的药方明明就是”大补药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王朝云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好在那三个字没说出来,否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方谦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追问道:“明明就是什么?明明是什么啊?”
王朝云决定耍赖,反正方老爷没醒,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就算方谦发现了又能怎样?薛长青不在,方谦就没有证据证明那张大补的药方是她指使薛长青开的。
王朝云深呼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思绪:“老爷明明就是吃了你给抓的药才这么一直不醒呢。你要是真给老爷抓的是泻火的药,怎么老爷会越病越重?为什么这几个月会一直昏迷不醒?”
看着方谦和王朝云一直吵下去,而且那两个姨太太还有要加入战斗的趋势,一边坐着的司马傲算了算时间大声说:“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到底是谁对方老爷好,谁要害方老爷,你们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王朝云瞪了一眼司马傲,“老爷要是能说我们还用在这里吵吗?”可是说完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了。所有人都对着内室门的位置以恭敬的姿势站着。回头一看,方老爷铁青着脸正瞪着她呢。
老爷怎么醒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就过世了吗?刚才的话老爷听到了多少?他知道多少?他究竟什么时候醒的?
王朝云脑子中瞬间闪过无数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好像都不能马上有人回答。
“老爷,您可算醒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方谦想要抢了您一家之主的位子,还当着两位叔公的面,您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王朝云一瞬间强势的态度忽然转变,一下子由一个母夜叉变成了温柔似水的受气小媳妇。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刚才她那么咄咄逼人呢?
方谦见到父亲能够自己站起身很是诧异,但是看到司马傲镇定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刚才司马傲看父亲的时候做了手脚。那么刚才的话父亲肯定是听到了。
“父亲,您醒了。这春季还冷,给您披件衣服吧。”方谦拿过下人递过来的衣服给方老爷披在身上,方老爷没有拒绝。
这个细小的动作已经代表了方老爷心中对方谦和王朝云的取舍。
司马傲见方老爷已经披上衣服坐好,便起身抱拳道:“既然方老爷已经醒了,当家人的位子就没有争论的必要了吧?”
两位叔公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来之前,方夫人传话说因为方老爷卧床不起,家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