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慢慢罗卿伊就会成为老四的亲信。如果每个慕容氏的身边都有国公的人,那么慕容氏的江山岂不是要慢慢姓孙了?
罗溪怎能不知道景帝心中所想?但是她也清楚,现在景帝忌惮温国公手中的兵权,所以一时还不能动温国公。便上前道:
“您心疼外甥女没什么不对,只是我也是将军府的女儿,也算是你的外甥女,您总不能偏心这么多吧?
小女和四皇子之前确实有过婚约,不过早在七夕的时候就已经当着皇上的面解除了。我和四皇子更是清清白白,长姐若是听了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来记恨小溪,小溪还真是冤枉的很。
只是长姐,你记恨小溪也就罢了,别用那些没有的事情来误导国公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公是最疼爱长姐的了,对长姐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这才闹出这么大一个误会。”
“国公爷,瞧瞧你刚才拿出的那些人证物证?那个妞儿说的话是假的,翠柳说的话也是假的,我这个长姐说的话更是假的。难道还要小溪继续证明蓄意谋害三公主也是假的吗?”
温国公没想到这个叫罗溪的丫头居然这么厉害,竟然敢在皇上面前收放自如,谈吐间面不改色,毫无恐惧之感,他以后决不能轻视这个丫头了。但是看景帝的脸色,明显对自己已经产生了疑心。那么现在能做的就是丢车保帅。
温国公痛心疾首地看着罗卿伊,道“卿伊,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跟我说的那些居然都是假话。害我误会了小溪。”
然后转过头,看到还跪在地上的翠柳,心中更是愤恨,把刚才跟罗溪生的气都撒在了翠柳身上,随便拿了墙上挂着的马鞭,狠狠抽在翠柳身上道:“还有你这个花言巧语的奴才,竟敢在皇上面前捏造事实,竟然把老夫都给骗了。
皇上,这奴才犯了欺君之罪,定要重罚。”
温国公这么一说,就好像所有责任并不在他而是在那个怀有仇恨之心的罗卿伊身上。
景帝刚才也是面对两难的选择,一边是明显有罪但颇为忌惮的温国公,另一边是被诬陷但是已经证明清白的将军女儿。两边都不好罚,但是这件事必须有人要死,既然两边都把责任推给那个罗卿伊,那他也正好借坡下驴,罚了这个倒霉蛋吧。
景帝:“老四,这毕竟是你的侧妃,你怎么看?”
慕容元正:“父皇,这个女人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肠,儿臣以为她的存在实在辱没皇家名誉。更何况她已经犯了欺君之罪,罪无可赦。她虽然是儿臣的侧妃,但是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儿臣是皇子,更要做这方面的楷模,以让世人明白大燕国法是任何人都不可侵犯的。”
景帝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但是这个笑容比刚才不笑的时候更加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那个女人去除皇室宗谱,拖出去杖毙。还有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丫头,一起也拖出去杖毙吧。”
罗卿伊不敢相信这一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主动让她去死,还有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舅,那人心怎么说变就变呢?
她只是不知道,不是人心变,而是人心只是向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发展。
皇上身边的亲兵拖罗卿伊出去的时候帐子内外充满了女人声嘶力竭的嚎叫声。但是帐子里的人好像一个比一个冷血,谁都没为这样的惨叫皱一下眉头。
处决了罗卿伊后景帝先回自己帐子去了,温国公跟着景帝也走了。罗溪跟在慕容丹麒的身边,说:“刚才多谢三皇子了。”
慕容丹麒深情地看着罗溪,道:“你知道,你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做的。”
罗溪俏皮地看着慕容丹麒道:“这话我只能信一半啊。”
慕容丹麒苦笑道:“你这个丫头眼睛还真是毒辣。上次你提醒之后,我派人查了国公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