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的是旧情,可身边护卫c太监c宫女一个都没少,看起来哪有半点私相授受之意?所以说,刘恒吃醋嫉妒的条件是不成立的。
刘恒点着头,对窦漪房冷静条理的分析很是赞赏,“知夫莫若妻,小娘子该赏!”说着,就想凑上去偷个香,窦漪房一手捂住蠢蠢欲动的狼吻,没给对方半点机会。
刘恒耸耸肩,只好作罢。
窦漪房没理会他故作可怜的蠢样,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你第二个失策的地方,是让梅子去当你在椒房的内应。”
“哦?此话怎讲?”他的聪慧可人的小娘子已经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梅子很聪明,尽心尽力为你做了最完美的掩饰,但是你别忘了,梅子性情豪爽,凡事大而化之,当差办事可没这般积极殷勤过。除了张武,我还没见过梅子为谁这般用心过,煎服汤药c沐浴更衣c温声安抚c静心陪伴,连巧珠都忍不住偷偷抱怨自己的工作全被她抢走了。”
换句话说,刘恒给出的奖赏太诱人,梅子鸢用力过猛了。
刘恒叹了一声,“成也梅子,败也梅子。”
“不过嘛,话又说回来,这段时间多亏了有梅子时时刻刻陪伴在我的身边,才让这深宫内院没那么寂寞。”美人托腮言愁,月光下美如画。
刘恒扯了扯嘴角,几乎被妻子的美色迷得七荤八素:“梅子虽有破绽,但应该不是让你察觉出一切的主因。”
说到这,窦漪房恼羞成怒,扯着丈夫的耳朵,娇嗔斥道:“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被莫名其妙吃了豆腐还懵然不知的!”
旖旎的春/梦,羞人的酸痛,还有被梅子鸢细心藏好的不易被发现的吻/痕,
都是最熟悉的证据!
“哎哟哎哟,小娘子轻点c轻点”刘恒夸张地求饶,张开双臂将窦漪房抱在怀中,柔声哄道:“都怪娘子太美,为夫意志薄弱,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暧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炽热的气息喷在颈侧,窦漪房身子一软,心尖儿痒痒的。刘恒趁势认输服软,完全看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个性。
窦漪房娇嗔:“齐太医也是你安排的吧?”
刘恒揉揉她的头顶,像表扬小孩子一样称赞她的聪明,“我让他在你的药汤中多加了安睡的成分,助你入眠。”计划刚开始的那几天,窦漪房睡得很不安稳,眼底下淡淡地一圈阴影让他心疼不已,遂有了这个念头,至于心里头那一点点偷香窃玉的私心,他决定藏在肚子里。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发现药汤里有什么不妥,直到梅子亲自抓药煎药的次数多了,才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也不是不知道梅子不善庖厨,让她进厨房比叫她上战场还要难,但这段时间她不仅亲自到御医所为我抓药,而且每次都自己亲自煎药的,从不假手于人,我便猜想其中必有因由。”
从抓药到煎煮,梅子鸢全程亲自上阵,巧珠愣是没找到一次帮忙的机会。
忽地,一个念头在心里掠过,窦漪房杏眸睁大,猛然看向刘恒。刘恒脸色微沉,知道她猜到了另一个原因。
窦漪房道:“你让梅子亲自做这些事,难道是担心椒房里另有内奸?”甚至连巧珠都在怀疑的名单当中?
刘恒不否认,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弄着她柔润丝滑的长发,“事出有因,不得不防。”
窦漪房知道这个原因肯定就是逼使刘恒安排这一切的主因。
事到如今,刘恒只好和盘托出,“我本不想瞒你,只是此事干系太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明,只好接受召大夫的建议暂时把你留在椒房之中。后宫也好,朝廷也罢,如今敌我难分,只有当一切都浮出水面的时候,才能确定我们身边的人究竟是人是鬼。”
“召平召大夫?”乍听刘恒提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