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敏答道。

    在林凡看来，逃离九重城到别的地方去，其实也不会找到更好的地方。

    留下来未必是最坏的打算，离开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归宿。

    林凡说道：“在来到九重城之前，我走过不少地方，那些地方都比这里要差。”

    他的意思是说，世界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周敏能领悟他的意思，她说道：“师父，你到哪里去，我也到哪里去。”

    “我会尽力保护你们的。”林凡保证道。

    眼看苏若雅不久就要生孩子了，他不能带着她一直流浪。

    只要还能坚守下去，他都不会放弃。

    周敏说道：“那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对付牛主任吗？”

    与牛主任交过手，林凡觉得想灭它，那比登天还要困难。

    他如实道：“现在还没有。”

    随即，他又叮嘱道：“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要跟别人说。”

    “知道了。”周敏点头道。

    “我进去跟末日谈谈。”林凡说道。

    于是，周敏用钥匙把锁打开。

    林凡进去之后，她便留在门外给他站岗。

    那是一套小房子，二房一厅。

    里面的光线比较暗，刚走进去，林凡还要适应一下才能看清每个角落。

    虽说末日愿意跟他联手对付牛主任，但他依然要小心。

    毕竟，一旦让末日咬一口，那就悲催了。

    林凡觉得末日来找他是有原因的，当时只是急于要去找牛主任，才没有跟它详谈。

    而今得知牛主任越来越强大，林凡不得不来找末日谈一谈。

    末日卷缩在墙角处，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当林凡走近它的时候，它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并缓缓站了起来。

    “坐吧。”林凡说道。

    客厅里有一套破旧的沙发和几张椅子。

    末日便走到那张沙发坐下，它穿上了干净的衣服之后很像活人。

    当然，如果看它的脸面那还是挺吓人的。

    “想吃东西吗？”林凡问道。

    末日轻轻地摇头。

    “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你好像就有话要跟我说。你来找我，也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吧？”林凡说道。

    他不认为末日是来这里避难。

    果然，末日点头。

    当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林凡感到很兴奋。

    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他问道：“那你有什么秘密想要告诉我呢？”

    末日只说了两个字：“母体。”

    起先，它说的声音不是很清楚，林凡听错了。

    “无知？”他好奇道。

    “母体。”末日又说了一遍。

    经过再三的确认，林凡才听清楚它说的是“母体”。

    他听不明白，感到更好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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