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并且在许多国度里在有权有势者的眼中已经沦为只不过是政治的工具而已,而不再能威胁着要把人类理性禁闭在无望的奴隶制之中和一种永恒的幼稚状态之中。
这些民族的进程或许要比我们的更为迅猛而又更为确实,因为他们会从我们这里接受我们曾不得不要去发现的一切,并且为了要认识我们只能是经历了长期的错误之后才能达到的这些简单的真理c这些确凿的方法,他们只要能掌握我们的言论中和我们的书本中的那些发挥和证明就够了。如果说希腊人的进步已经被其他民族丧失了,那都是由于各民族之间缺乏交往的缘故,那都是由于罗马人的暴政统治的缘故,它是人们所必须加以谴责的。但是当互相的需要已经使得所有的人彼此接近的时候,当最有威力的国家已经在各个社会和每个个人之间确立了平等并且对弱国的的尊重以及对愚昧和困苦的人道性已经被置诸于政治原则的行列之中的时候;当倾向于压制人类才能的力量的那些准则,将被促进人类的行动与精力的准则所取代的时候;难道那时候还能容许人怀疑,在大地上竟有某些地方是光明所不能触及的,或者是主义的跋扈竟对真理设置下了长期不可逾越的屏障的吗
因而,这个时刻将会到来,那时候太阳在大地之上将只照耀着自由的人们,他们除了自己的理性而外就不承认有任何其他的主人;那时候暴君和奴隶c教士及其愚蠢而虚伪的工具,除了在历史之中和舞台之上而外就将不再存在;那时候除了惋惜他们的那些受难者和受骗者而外,除了由于恐惧他们的为所欲为而使自己保持着一种有益的警惕而外,人们就将不再关怀它们;并且在理性的压力之下人们就学会了识别和扼止迷信和暴政的最初的萌芽,假如它们胆敢一旦卷土重来的话。
在检阅社会的历史时,我们将有机会使人看到,在法律所认可的公民权利和公民所实际享有的权利这二者之间c在由政治体制所确立的平等和人与人之间所存在的平等这二者之间,总是存在着一条巨大的鸿沟的:我们将要使人注意到,这种差距乃是古代共和国中自由的沦亡,乃是困扰他们的那些风暴c把他们交忖给异族暴君之手的那种脆弱性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些差距有三大原因:即财富的不平等,那些其自身的有保障的谋生手段可以传给家庭的人和那些其谋生手段有赖于自己生命或者不如说,有赖于自己有劳动能力的那部分生命的时段长短的人双方状况的不平等,以及教育的不平等。
因而,我们就必须表明,这三种实际的不平等应该不断地缩小而又并不消灭;因为它们有其自然的和必然的原因,要想消灭它们将会是荒谬的而又危险的事;而且我们甚至于不能试图使它们的作用全然消失而又不开辟更多的不平等的来源c而又不对人权带来更直接的和更致命的打击。
我们很容易证明,财富天然地就倾向于平等,而且它们过度的不成比例是不可能存在的或者是会迅速停止的,如果民法并没有确立人为的办法来延续它们和聚集它们的话;如果贸易自由与工业自由使得一切限制性的法律和一切税务的权利所给予既得的财富的优势都消失了的话;如果契约税c对契约自由所加的限制,它们所要服从的种种束缚性的规定以及要实行它们对种种必要的风险和花费,都并未阻止穷人的活动,也并未侵吞他们微薄的资本的话;如果公共行政根本就没有向某些人开辟对其他公民是封锁起来了的丰富的财源的话;如果已往时代所固有的偏见与贪婪精神绝未主宰婚姻的话;最后如果由于风尚的纯朴和体制的智慧,财富不再是满足虚荣或野心的手段。而同时一种没有被人很好理解的严厉性它不再容许把金钱作为追求享受的一种手段又不强迫人要保存已经一旦积累起来了的财富的话。
让我们来比较一下欧洲各个启蒙了的国家的目前人口和它们土地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