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身。
但是我们首先必须考虑这一变化在单独一个国家之内的效应,而不管种种征服与各个民族的融合能起什么影响。
农业把人束缚在他所耕种的土地上。人们再也不用运输他的人c他的家庭c他的狩猎工具了;他甚至也不再驱赶他的畜群在自己前面走。从前不属于任何人的土地现在不再在他的征途之中向他本人或向为他供应食物的那些牲畜提供食品了。
每一块土地都有一个主人,土地上的果实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收成超过为了获得它们所必要的支出时,超过为此而操劳的人们和牲畜维持生活的所需时,它便向这位主人提供了一份逐年增加的财富,那是他不需要以任何劳动来换取的。
在社会最初的这两个阶段,所有的个人c至少是所有的家庭,差不多都要操作所有各种必要的技术。
然而,当有人不劳动而获得自己土地的产品,而另有人收受前者所付给他的报酬时,当劳动成倍地增长时,当技术过程变得更为广泛c更为复杂时,共同的利益马上就强迫人们进行分工。人们觉察到,当一个人的劳作是用之于较少的对象上面时,它就会越发完善;当长期的习惯使人更加熟练地动作时,双手就能更加迅速而精确地操作少数的动作;当人们越发经常反复地做一件工作时,就越发不需要智慧把它做得更好。
于是,当一部分人从事耕作劳动时,另外的人就制造工具。照料家畜c管理家务c制作织物,就同样地成为了专门的职业。有的家庭只有不大的地产,单独这样一种职业不足以占用一个人的全部时间,所以他们就几个人来分享一个人的劳动和工资。不久,工艺所使用的材料也增多了,它们的性质要求有不同的工艺,于是要求相同工艺的那些就形成了专业,其中的每一种都附着有一个专门的工人阶级。商业扩大了,包括有更多数量的物品并把它们运至更广阔的地区;于是就形成了另一个阶级,专门从事购买c保存c运输和出售货物以取得利润。
于是在我们已经可能在畜牧生活中所区分的三个阶级,即主人阶级c附属于主人家庭的家仆阶级和奴隶阶级而外;现在就必须再加上各种工人阶级和商人阶级。
就是这时候,在一个更为固定c更为紧密并且更为复杂的社会里,人们就感到了具有一套更正规的和更广泛的立法的必要性;它需要以更严格的准确性来做出决定,无论是对犯罪的惩罚,还是对约定的形式,它需要把人们所要诉之于法律的种种事实的认定方法置于更为严格的准则之下。
[这些进步乃是需要与环境这二者之缓慢而渐进的产物;这就在我们已经追踪过的各畜牧民族的道路上又迈进了几步。
[在最初的时代里,教育纯粹是家庭的。孩子们跟着自己的父亲受教育,无论是在共同的劳动之中,还是在父亲所操作的技术之中;孩子们从他那里接受的,既有关于形成了本部落的历史和家族历史的少量传说,也有他们中间所流传下来的各种神话,以及对构成为他们的粗糙的道德的那些民族习尚c原则或偏见的知识。人们在与朋友的社交中创造了歌唱c跳舞和军事操练。
[在我们这里所达到的这个时代,更富有的家庭的孩子们就接受了一种共同的教育,或是在城市里由老人来教诲,或是在他们所依附的一个领袖的家中。就在这里,他们被教导以本国的法律c他们的习俗与偏见,而且他们学会了歌唱,其中包括有他们历史在内的诗篇。
[一种更为定居的生活习惯,就在两性之间确立了一种更大的平等。妇女不再被当作是一种单纯的用具,就像是奴隶那样,只不过更与主人亲近而已。男人把她们看成伴侣,并且终于懂得她们可以使他们幸福。然而,哪怕是在她们最受尊敬的国度里,那里是禁止多妻制的,理性和正义也都没有在义务方面或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