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跳舞取乐,登不得大雅之堂,只怕夫人和恽王殿下要失望了。”
“是不是跳的好呢,你说了不算。不如让她自己跳给我们看。殿下可是满怀期盼呢,千万别让他失望了就好。”王妃朝恽挚那看了一眼。
恽挚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说。
尧夫人问身边的人准备好了吗,身边人回答说还有几位亲戚没到。尧夫人嘱咐一定要等所有恽家人都来了再去,那人应声了。
施承桓明白了,尧夫人是要温玉昕在恽家族人面前丢人现眼,让恽挚清楚温玉昕不配做他的妻子。温玉昕跳的好或者不好都不重要了,反正她跳的再好,只要尧夫人当众贬低她,那么恽家人一定会顺应她的意思来看待温玉昕。
尧夫人又问施承桓:“你与夫人相识多久了?”
“回夫人,草民与夫人相识于四个月前。”
王妃见恽挚满脸不高兴,便问施承桓:“那么,是你喜欢她呢,还是她喜欢你?”
“两情相悦,琴瑟之好。”施承桓见王妃笑看恽挚,又补充一句,“我与夫人易趣相投,夫人是我的佳妻,我是夫人的良人。”
王妃和尧夫人听着很受用,于是尧夫人开始讲起她最近听的经书,说她极喜欢一句“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施承桓朝恽挚看了一眼,发现他跟自己一样不明所以,于是耐心的听下去。
尧夫人讲了一会,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让人端上水果,特意嘱咐给施承桓一份。
呈上来的水果都是奇珍美味,施承桓之前闻所未闻,他恭敬的等待着,发现只有尧夫人自己开吃了。恽挚根本看都不看一眼,王妃好像心事很重,也顾不上吃。于是他也不动手。
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尧夫人吃东西的稀疏动静。
吃完以后,尧夫人才说道:“你们都没有胃口是吧?很好。我有。走吧,去看戏去。”
一行人转了一圈就到了看台上,那些戏子见尧夫人来了,急忙殷勤来献媚。尧夫人打量着他们,品评着他们的装束,看起来赏心悦目。温玉昕躲在他们身后,不敢靠近。尧夫人又向上面走,那里有给他们几人留好的位置,旁边都是恽氏家族的人。
尧夫人非常高兴的宣布恽王妃怀孕了。这件事情让除了恽挚以外的所有恽家人都欢心不已。人人脸上都挂着欣喜的表情,好像是自己要添孩子似的。恽王妃更是得意至极,忍不住在人群中搜寻那个她最想显摆给她看的女孩。温玉昕躲在一群戏子外围,戏子们欢呼雀跃的上蹿下跳,把她瘦小的身影都遮盖住了。
尧夫人等欢呼声渐渐减弱了,才宣布演出开始。
戏子们卖力的演出,博得尧夫人的欢喜,赏赐不断。演到一半,王妃突然开口大声问:“那位温姑娘到了没有?”
台上的戏子都停下来,一时四下鸦雀无声。温玉昕鼓足了勇气从人群中站出来,回答道:“回王妃殿下,民女温玉昕到了。”
“上次在济州我见你跳舞不错,你也来表演一段,让我的家人们都见识见识。”王妃的嘴角不怀好意的一笑。
温玉昕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她本来就穿着单薄,在这看台上等了许久,吹了许多寒风,几乎要冻成冰人,王妃此刻让她跳舞,还不如直接说让她去出丑。她虽然柔弱,可也有着固执的一面,她回答说:“民女不会跳舞,不能为殿下助兴,还望殿下原谅。”
王妃大喝道:“胡说!上次在济州你明明当众献舞,你怎么敢说你不会?”
“世上以讹传讹的事情太多,王妃若想看惊弓之鸟,民女就献丑吧。”温玉昕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恽挚看不下去,起身走了。
尧夫人瞟了他背影一眼,和气道:“既是不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