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的后背来,口中喃喃的道:“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我阿妈便会这样抚我的后背,然后我便睡得着了。”
“你想你的阿妈么?”马小山问道。
“想,可是我却不敢去找他们,我若去找他们,定然会再被抓起来做那圣女,我不想做圣女,我也不想那么年轻就死掉。”袁翠羽说道。
“若是灭了魔教,你便可以去找他们了。”马小山说道。
“所以我更要跟你在一起,只有你敢打杀光明神教的人。”袁翠羽说道。
月光透过窗子铺洒进来,静静照在两个年轻人身上,两人已不再说话,缓缓的依偎在了一起。
第二日,马小山又在院子里习练起寸拳来,他的气劲虽已可打得院中的小树颤抖,却仍旧无甚威力,他知道自己的心还不够沉,运气还不够熟练,不由得习练得越发勤奋起来。
马小山对着小树扎下马步,调集意念将内劲聚集在丹田之中,然后一拳打出,丹田之中的气息顺着经络滑向手臂,马小山忙用意念控制住这气劲向着拳头之外延展开去,将那气劲当做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向着小树砸去,只见树干一阵乱颤。马小山收起拳来,又深深的思考起来,他感到那气劲发出之事依然还有滞塞之感,便控制那气劲在经脉之中缓缓的游转,滋养着手臂的经脉,使那经脉变得宽阔坚韧。
梁绪与狡花却已到得边城,两人去那神机坊,却不见司徒柏,只有雁云飞守在大堂之内。
“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分。”梁绪苦笑着道。
“至少我们曾经是朋友,现在也没有必要拳脚相向。”雁云飞说道,他已不是狗爷,他们也已不是朋友。
“我想来问问,你们已经吞并了十二连环坞,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梁绪问道。
“此乃我帮中机密,我不便多言。”雁云飞说道。
“司徒柏去了哪里?”梁绪又问道。
“小王爷自然有他要办的事情,他总不能整日守在神机坊等你们来。”雁云飞说道。
“好,那便告辞了。”梁绪说着带狡花退出了神机坊,来到那“望仙楼”,二人叫了酒菜吃喝起来。
“你道那司徒柏去做什么了?”狡花问到。
“不论他去做什么,我猜总不会是好事。”梁绪说道。
“可是他们似是真的在帮马小山,不似有敌意。”狡花说道。
“这就是司徒柏的高明之处,他设计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就明明的摆在你的面前,可你却不得不跳进去。”梁绪缓缓的说道,吃了一口酒。
“可他总算还是对马小山不错。”狡花说道。
“若是小山忤逆了他的意思,只怕金钱帮就不会这么友好了。”梁绪说道。
“你打算怎么应对他们造反的事情?”狡花问道。
“我不知道,现在我们很被动,我知道司徒柏一定在下一盘大棋,却无法看清他落子在何处。”梁绪说道。
二人吃着酒,已是无语。
却说马小山正在习练那寸拳拳法,袁翠羽在旁边观看,马小山一拳一拳舞得甚是稳重,而那气劲的威力也渐渐的大了起来。他只道早日习得这拳法,便可早日返回卑禾羌海为紫裳报仇,故而习练的越发勤奋起来。他本就是心思沉稳之人,此刻练起拳法来自然是心无旁骛,进境也越来越明显。
院子外忽然走过来一个人,穿着一身黄色的粗布衣服,榜大腰圆,却是有四十岁上下,袁翠羽见到那人,眼神忽然灵动起来,高叫一声“许伯伯!”便凑了上去。马小山见来人袁翠羽认识,不由得有些奇怪,便站在原地看了起来。
“许伯伯您是来找我的吧?”袁翠羽问道。
“正是,你这几日过得可好?”那“许伯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