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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丁嘉不敢挨着他太近,只好后退一步,说,“你不是说,要是寝室长和我再有什么,就来告诉你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云烟问:“什么时候”

    丁嘉说:“在苏州吃最后一顿饭的时候。”

    云烟沉默了片刻,说:“我看见了。”当时丁嘉不停泪流,周肃正便牵了他。

    见丁嘉没回应,反倒一脸期待望着他,云烟不由纳闷:“你还有什么事”

    丁嘉缓缓地说:“刚刚,我们又”

    云烟一捶车壁,哐当一声,怒道:“真他妈无耻”

    丁嘉赶紧摆手说:“不关寝室长的事,是我亲他。”

    云烟觉得匪夷所思,说:“你无缘无故亲他干嘛,你又干了什么蠢事,被他要挟了”

    丁嘉摇摇头,鼓起勇气说:“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让我讨厌谁,我就讨厌谁。你要问我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云烟看着丁嘉的眼睛,终于明白了:“你你刚刚故意亲他,就为了制造一个事端,好特意跑来告诉我”

    丁嘉心中一咯噔,云烟真是太聪明了,自己构思了好半天的阴谋,他一秒钟就看穿了,哎命苦

    云烟见丁嘉眼珠子乱转,便知道这原因跑不了,不由叹了口气,心想,老周看上你,也是他倒了八辈子霉。

    第二十四章中

    广场上横七竖八的停满了旅游大巴c机场大巴,许多人拖着行李箱来来往往,如同一股蚂蚁搬家的潮水。

    陈雄说:“云烟,你雄哥活了二十几年,头回看到打架认错人c回家认错地的。你真是个人才,嘉嘉都不会这样。”

    丁嘉站在云烟的背后面,默默点了点头。

    云烟皱着眉,一脸疑惑,周肃正转了两圈回来了,说:“机场设施很新,使用不到两年,这是政府征地,搬了没多久。”

    一听“征地”两字,云烟的眼睛大放异彩,赶紧去找了个一身橘黄的清洁工询问情况。

    云烟一下子就找对了人,这清洁工正是原住地居民。拆迁后爆发,一下子就坐拥二十几套房子,但苦习惯改不了,闲不住,只好又出来给人打工。

    王家湾已在三年前集体迁走,得知了新村所在地后,四人便打车前往。新村靠近九峰公墓,非扫墓季节,路上行人稀少,已是农历七月,每个路口都可见到摆放的祭品,化为灰烬的黄纸。

    新村里种了密密麻麻的楼群,全是一模一样的七层双套房,四人下车后,还未走到第14排,就听到一个老太太边跑边喊的声音:“毛毛毛毛”

    云烟回头向众人一笑,便快步迎了上去。一个六十来岁c穿得十分花哨的老太搂着云烟又哭又骂。这人就是云烟的婆婆。

    云烟问:“爹爹呢”

    婆婆一脸仇视地说,这死老头子不要脸,一把岁数了还不成器,不晓得又克找哪个老婊子了。

    晚饭时家里来了许多人,按辈分,都是云烟的堂舅。爹爹回来了,婆婆又是一顿骂,爹爹举了举手里的鱼,争辩说,他是去买江里的活鱼,等了好久,还是高价竞标来的

    搁以前,丁嘉会对这种说法略感难堪。原本在他看来,老年人离性很遥远,外公外婆只是外公外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夫妻。或者说,即便原本有深厚的情谊,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会自觉远离,自觉成为宽厚的长者,年轻人的榜样。外公外婆一直是分房睡的,丁嘉也从未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也许在他眼里,这样才是正常的状况。可是有了酒吧的经历,他才明白有些人老骥伏枥,色心不已,完全不输年轻人。

    晚饭后,云烟问起了他最感兴趣的事拆迁房款。可一说到这个话题,婆婆又嚎天嚎地,说家门不幸。这个湾子里的农民刚一拿到拆迁款,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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