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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红心,这话勾起了刘迪明某些恶心的回忆,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咬着牙在被子里攥紧了拳头。

    云烟冷笑着说:“你这皮条拉得国法校规都犯了,你还觉得自己很正义”

    刘迪明抬高了声音说:“上次误伤丁嘉,是我不对。但我一不偷二不抢,三没有组织卖淫,也不逼良为娼,只是看准了市场上的新商机,做同性婚介,按劳分配,收取佣金,你们凭什么说我犯法我成全了几十对爱人,他们都十分满意,同性恋虽然恶心,但他们也有幸福的权利,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哪里不对”

    这厮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云烟都有些懵了,半晌才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他妈尽和一群变态打交道,现在是活该”

    刘迪明虽是躺着,病着,对方是站着,健康着,却傲然说:“做哪一行都有风险,凡事都有意外,就算去做销售,也可能被人劫杀,钱哪有那么好赚。我宁可跑着去找死,也不会躺下来等死。”

    云烟一时语塞,气焰在躺着的刘迪明面前居然矮了半截。

    听到这里,周肃正终于开口了:“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这只是一个偶然”

    刘迪明不吭声了。

    周肃正说:“这并非什么市场新商机,你现在做的这个,叫淫媒。全国各地,每个城市都有。”

    周肃正声音平静,不疾不徐,但另外三人都没有打断,他继续说:“这么肥的油水,为什么别人不去捞并非你别具慧眼,而是你无知者无畏,要钱不要命,敢与黑社会抢生意。”

    “介绍大学生给富商,无论男女,都是高级会所的业务,他们有自己的山头,自己的猎头,自己的客户群。你好好回忆一下,事发之前,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刘迪明这才静静梳理那些事来,他刚介绍了一个外语系的大一男生给了一个日本人,日本人对那少年一见倾心,十分满意,出手大方,一次就给了他五万块的报酬。刘迪明从未尝到这样的甜头,一时之间十分兴奋。

    当晚,在酒吧里,有人过来请他喝酒,说小伙子年轻有为,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干

    刘迪明一来不想在念书时将摊子做得过大,太惹人注意;二来不想与人分羹,因此他想也没想,便一口拒绝了。

    再接下来,他接到了一笔大单,对方是一群人,需要好几个年轻的学生。那天晚上,他带人过去后,对方很高兴,对他带来的人十分满意,便请他喝酒。刘迪明还算是警醒的,在知道有应酬之前,都会事先吃一片海王金樽解酒。但是那天,那酒水之中还有些别的东西。

    等醒来之后,刘迪明浑身疼痛,仿佛挨了一顿毒打,衣不蔽体,后穴疼得几乎令他再次昏迷。腮帮酸胀,口腔中弥漫着一股雄性的气息。他身边的沙发上散着二十多张鲜红的纸币,有人笑着对他说,小兄弟你做中介太浪费了,自己出来卖肯定能成头牌

    想到这里,刘迪明的脸一阵红白交替,屈辱和仇恨一起涌上心头,牙关紧咬,一阵颤抖。

    周肃正又淡淡地说:“以你这心性,想穷都很难,何必拿命换。”

    刘迪明颤抖着说:“你们懂什么你们懂什么”

    周肃正又说:“那你想一想臧梦,你这样,她怎么做人。”

    提到臧梦,刘迪明终于眼泪下来了。

    这时,丁嘉气喘吁吁跑进来了,手里拿着新买的药,还拎着一把长长的水果刀。

    丁嘉举着那柄明晃晃的西瓜刀,问:“刘迪明,这是你的刀吗”

    刘迪明一阵纳闷,陈雄瞬间变了脸,大叫一声:“卧槽,丁嘉你他妈太过分了”

    丁嘉愤愤然:“是你先说谎的”

    云烟立马明白陈雄又在私藏冷兵器,顿时火起,骂道:“放旧社会,你他妈九颗脑壳都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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