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缓慢的抬起自己发烫的手指,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慢慢的升高,倔强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些嘲笑,喃喃道:是活该吗?
感受到伤口还在留着血液,少年用力的抬起手,但是最后,血还在流,少年绝望的看着月空,脑袋逐渐迷糊,手臂无力的放下。
水面的波纹慢慢的散开,少年的手指在水中动了一下,两下,水的冰凉刺激了少年的神经,少年的脸颊通红,脑袋也感觉有些飘离,毫无疑问发烧了。
水的刺激缓解了少年身体里的热量,但是伤口还是没有妥善的解决,少年此刻根本没有顾及太多,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手臂伸到水中感受到凉度,少年的脸颊也显现出了满足。
少年晃动着身体,希望能够进入水中,水的诱惑已经完全吸引了少年,少年似乎不能抵抗,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少年缓慢的进入水中,但当他的脸庞看到水中的倒影时,少年呆住了?这个是他吗?是哪个曾经的他吗?少年不能解答?
落魄的模样,连自己都嫌弃,可这就是真实的自己,真实到让自己都厌恶的自己。
少年手也从水中拿出,看着自己有些发白的双手,少年有些迟疑,死亡或许并不是可怕的,但死亡过程谁能承受,少年看着手指的戒指,缓慢的从里面拿出一个淡红色的小瓶,但眼神跟多的是犹豫。
视线慢慢的模糊,虽然身体因为发烧而通红但少年还是感觉身体冰凉,伤口处已经没有知觉,伤口处也开始泛白,毒药的作用在身体的体能消退后主掌身体。
少年感觉眼皮在缓慢的闭上,但是却没有力气睁开,少年用着发抖的手指推开塞口,之后再也没有动作,闭上了眼睛,如死尸般躺在那里。
月光洒下,犹如春回大地般温柔,又和谐,月光照在河面河水平静的映射着河面的事物,夜晚的虫叫和谐的回应着美好的景象。
突然大地在震动,河水也突然也以极快的速度流动,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这一刻大地也在颤抖,但是当震动过去后,河面也回复了平静,但是此刻河面上有一团白色的聚集物。
他们盘旋在少年的身旁,但是没有敢靠近少年,似乎是在讨论,白色的物质,慢慢的聚集的越来越多。
他们似乎确定了,一拥而上,趴在少年的身上,自己身体突然一动,巨大的疼痛瞬间布满全身,少年瞬间弹起,半跪着,此刻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
少年身上的青筋此刻都已显现,眼神中充满的血腥,但是仔细观看那白色的东西大部分都集中在他的受伤的部位,但是白色的东西此刻在慢慢的舔食着少年的伤口,伤口突然的破裂瞬间疼痛布满全身。
少年看着自己伤口处的白色东西喃喃道:这时怎么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这点痛不至于
但看着少年扭曲的表情,恐怕这样的痛苦似乎超出了少年的预料,但是看着逐渐重新破裂的伤口,少年眉头也有些喜色了,但是疼痛还在延续。
少年看着自己身旁掉落的白色物质,还在剧烈的喘气,身上已经布满的汗水,脸庞还有汗水在滴下,汗水逐渐模糊视野。
看到手上的伤口有这一层若隐若现的白色的透明颗粒,少年慢慢的擦掉额头的汗水,缓慢的抬起脚,趟着水离开了河边,去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那里有一种虫,叫囊虫,囊虫的习性很特殊,大多数动物都怕他们,囊虫虽然可以排出一些透明的薄膜,但是却很难出现,这瓶药可以吸引他们,但是他们只会在撕咬的物体上产生囊,所以不到危机时不要乱用,囊虽然可以阻止伤口的流血并起到恢复的作用,但是”
想起老者走时的交代,惊拿卡嘴角想笑但也笑不出来了,囊虫对于惊拿卡身体的损害还是有的,但是也留住了惊拿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