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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地哼了一声,将银针包裹好放在桌子上。

    “手脚再笨也能给你清理伤口,总比床上的那位强了一点吧?”

    玉旻齐却笑了,他终于睁开眸子看了秦晔一眼。

    “跟人家小姑娘比,你羞不羞。”

    “那我说你要是敢教我练剑,绝对能比你厉害,你敢不敢?”

    秦晔确实想练武,这些日子这个念头一直萦绕着,似乎一摸到剑,他身体里的血液就开始躁动,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去做这件事,但那黑衣人再不出现,玉旻齐又沉迷小昆虫,让他觉得一腔热血无处洒。

    玉旻齐此时望着秦晔,再次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他有三次“机会”可以杀掉秦晔——

    第一次,秦晔撞见他深夜舞剑,那时候他不知秦晔住进了那间已经荒废数年的天井c并即将成为他新的仆从。

    第二次,是在昨夜。他既不知好歹对自己说出那一番话,大可以杀掉他便没人会怀疑他是装疯——已经三年的伪装,不容许前功尽弃。

    第三次,便是现在。他既然已经在父亲面前卸下了面具,为自己做出选择,那么他也可以让这个昨日还发誓的男人,就如他所说一般,成为他剑下的野鬼。

    但这三次,却都有理由不伤他。第一次,他没有瞧到自己的正脸。第二次,他说他对天发誓。

    这一次,是自己心软了。看到他,竟然心中没有一丝怨恨。

    或许这三年来,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罢。或早或晚,终归要有个结束。

    “公子——公子?”

    玉旻齐微微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秦晔,你想不想离开相府?我送你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好?”

    秦晔怔怔看着他。良久,秦晔开口道:“不好。”

    他是想过逃避,但是现在他不想逃了。

    ——眼前这个男人纵是能不眨眼睛剁去别人一只手,却难掩眸子里的脆弱。

    他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便是真的离开了相府,离了他,又能安心么。

    那些污言恶语,他过去必然也被人狠狠伤害过。

    “你走吧。”

    秦晔有些生气了,他抑制不住音调就高了起来:“刚才不还是好好的么?——你要赶我走,告诉我一个理由!”

    秦晔起身,因现在玉旻齐是坐着,便微微侧身向下直视着的他的眼睛。

    好看的甚至有些妩媚的眉眼,两瓣薄唇因诧异而微微张开,嫣红如雨后的樱桃。

    玉旻齐也直直望向秦晔,他一眨不眨看着逼视着自己的这个人。

    平日里那一双剑眉因此时生气而蹙着,眸子里也有压抑着的怒火,头发似乎是不太会梳理,虽然每日都绾着,额前却总会有几缕青丝垂下来。

    他以为秦晔待他是纯粹的,与他们不一样,他关心自己c而且温柔。

    他会因为在自己床上硬了这件事感到羞愧自责,看上去是那么可爱。

    最重要的是,他以为他不是玉旻安派过来的人。

    只是有点脑子不太好。

    良久,秦晔却先开口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大公子那边的人?”

    “不然呢?”

    秦晔想到了魏清。

    昨日喝酒偶然说出自己怀疑玉旻齐没有疯,魏清脸色便不对劲,今日玉旻齐便被叫去了宰相书房,回来后便是这副样子。

    是了,魏清是大公子身边的人,今日他们家宴,宰相夫人言语之间大有两人不可相提之意。

    也许他那个样子,只是为了保护自身。

    可笑自己昨日还发誓说不会告诉任何人!

    秦晔拉着他一只手,沉声道:“昨日喝酒,口无遮拦,但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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