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假的。我虽然没有正式当过医生,但我的父亲是一位专治癫痫的乡村医师,我见过很多类似的病人。费古发病时的一些症状是不可能装得出来的。”
“房子里真的会有密室或者密道那样的东西吗?这不是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吗?”元木槿继续问,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惊恐地看着男人们的行动。壹看?书 ???·1?k?a?n?s?h?u·
而何蜜娜一直在哭,她可能已经开始后悔揭发了费古,不然的话,她现在至少还有一个“男朋友”可以依靠。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要被杀死?”何蜜娜泪眼婆娑地小声问。
“不会的,你没听小罗说吗,我们这里有四个男人,只要聚在一起,犯人占不了便宜。”边本颐给她壮胆,这个老男人虽然平时看上去一副势利c难缠的生意人作派,但到了关键时刻倒是出奇的靠得住。
他像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别人地说:“放心吧,死不了的,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天一亮,就安全了。”
“老天保佑,但愿我们可以平安下山。”元木槿合十颤抖的双手,轻声祷告,眼睛还是一刻不离地看着持续摸索墙壁的罗意凡。
此时,布和也加入了排察房间内侧的行动中,他先是想要掀起铺满整个房间地板的白色羊毛地毯,但是发现地毯太过厚重,又被沉重的大衣柜和双人床压着,根本不可能全部掀起来,所以只好尽力掀起地毯边缘能掀起来的部分向内查看着。看得出来他是在怀疑地板上会不会有暗门一类的东西。
不过被厚厚的羊毛地毯遮挡着光线,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所以布和很快就放弃了,同罗意凡一起检查起墙壁和家具来。
他们时而摸索c时而敲击,除了搬不动的床和衣柜,其它家具都被他们两个搬开仔细查看,连床底和衣柜内侧也没有放过。罗意凡甚至还站到床头柜上仔仔细细将满是横梁的三角形屋顶查看了一翻。
在这段时间里,蒋兴龙一直没有挪动位置,他像是缓解疲劳一样靠在门边的墙上,但目光却没有离开过行动中的两个男人。
许久之后,久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们都已经忍不住开始打瞌睡的时候,终于,传来了罗意凡好听的男中音。所有人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怎么?有发现了?”蒋兴龙急急地问。
“是的。”罗意凡肯定回答。“大家过来看。”
只见罗意凡站在房间南侧阳台向外开启的玻璃门前,示意大家过去看。他的一只手指着地板,而布和则站在阳台上。
蒋兴龙c边本颐和四个女人围拢过去,呈现在眼前的却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什么暗门,只是房间与阳台之间连接的几阶窄窄的阶梯。
“看什么?”陆绘美有点呆呆地问。眼睛左看右看然后疑惑地看向罗意凡。
元木槿夫妻也很疑惑,问:“什么也没有啊?”
“是不是这个阶梯有什么问题?”何蜜娜战战兢兢地开口问。
“对,就是这个阶梯,你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罗意凡反问。
边本颐用脚使劲踩了踩仅有三阶的木阶梯,说:“踩不动啊,是实心的吧。这下面有暗门?”
“就算有,这么窄也钻不下去呀!”陆绘美反驳他。
“唉,小罗,”元木槿抬头看着罗意凡,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怎么回事?”
“还是让布和说吧,他先发现的。”罗意凡指向布和。
众人又看向还没有发过言的蒙古小伙。此时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布和开口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阶梯,刚才走过它的时候无意中想到一个问题,我才觉得有点奇怪。你们仔细想想自己家里带阳台的房间,房间地板